“你不是一直以來都挺健康的嗎?” 安寧無比困惑地走到了議員震盪波的身邊彎下腰撿起了一塊被掰斷的資料板,在隨便看了看後又將它重新丟回去了。 議員震盪波沒回話,只是更加憂愁地嘆了口氣,而安寧看看議員又看看自己的同位體,一下子就懂了:“給我也看一眼?” 他倒是要仔細看看自己同位體到底傷成了什麼樣才能讓議員震盪波一直在這邊唉聲嘆氣。 而且2.0安寧的光學鏡不是已經莫名其妙地就好了嗎?2.0救護車的檢查報告他都還看過呢,難不成是還有什麼隱疾? “統計議在做分析,得等一會才行。” 議員震盪波說著就用手中斷裂的資料板輕輕敲了下自己腿邊的儀器,於是安寧在應了一聲後便順手拿過了桌上的一塊資料板,雙手緊緊拿著資料板的邊緣想要試試看把它給掰斷。 但也不知是這裡的資料板質量太好還是自己沒用對力氣,無論安寧如何使勁,資料板都紋絲不動甚至連一條裂縫都沒有出現,看得安寧困惑極了。 一邊不動聲色地將資料板重新放下假裝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安寧一邊忍不住在心中嘀咕道:難不成參加個空軍還能讓力氣變大嗎?可是空軍不都是遠端的嗎?鍛鍊力氣幹什麼? “用力點在旁邊,你的右手朝著胸口的方向移動一厘米就可以把它掰斷了。” 議員震盪波一邊將手中的兩塊資料板都丟了一邊頭也不抬地告訴了對方竅門,而安寧在依言照做後,輕輕鬆鬆地就將資料板給掰斷了,頓時,他看著議員震盪波的目光就變得詭異了起來。 你這麼瞭解,不會這也是你的發洩方式吧? “別這麼看我,”議員震盪波一邊說著一邊抬起了頭,順手將統計議給收回去了,“我從來都不會用這種辦法來發洩。” “也是,你只會透過大量購買新漆把自己弄破產來發洩。” 說實話,這種發洩方式還不如掰資料板呢。一塊資料板才多少錢?但漆多少錢?一罐新漆的價格都比得上至少一百塊資料板了。 安寧一邊在心裡吐槽著一邊接受了議員震盪波透過內線發來的文件,開啟這被統計好的體檢報告,只是粗略一看,安寧就立刻看向了2.0安寧,神情也變得頓時就憐愛了起來。 你是怎麼做到我連續翻了幾頁體檢報告都是幾百萬年前內戰最激烈的時期的、而且醫生名字那一欄全都是自己知道的霸天虎醫生的名字的? 這些體檢內容一樣的報告的頻率之高、時間間隔之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霸天虎呢!你怎麼老是會被霸天虎抓住送去實驗室做檢查啊?! 小心一點啊!!!這年頭誰還不知道霸天虎只要抓住敵方高層,之後的套路都是先送去醫務室做體檢然後直接送去實驗室啊! 2.0安寧頭也不抬地繼續掰著自己的資料板,表情完全是展現給了空氣看的安寧有些惋惜地收起了自己的表情,繼續向下翻體檢報告,一邊翻,一邊說起了自己世界的事情: “我那邊的空指也被抓到過好多次,光我知道的,就至少有十幾次了吧?不過他每次都是剛體檢完準備送去實驗室了就被救走了。 “擎天柱雖然被抓到的次數更多,不過沒人敢碰他,就連體檢都沒人敢去給他做,尤其是在威震天弄死了好幾個對擎天柱蠢蠢欲動的人之後,醫務室那邊的醫生每次看到擎天柱就全都溜了。 “不過這其實都怪威震天自己,誰讓他天天都在那邊說要由他親自動手的,就汽車人那醫療條件,還不如在霸天虎先做個檢查再回去呢,反正每一次威震天他人都還沒到抓住擎天柱的那個基地呢,擎天柱就又被汽車人救走了。” 在說話時,安寧手上的動作也沒停,話剛說完,最後一塊資料板就被他給掰斷了。看著被自己丟到了地上的那些斷裂的資料板,安寧忍不住感嘆:“這好像確實挺解壓的?抱歉抱歉,不小心給你全都弄了,我再給你幾塊?” “不用。你那裡的汽車人空指,是哪位?” “最開始是誰我不記得了,不過現在是守序!他之前已經幹了好幾百萬年啦,不過他倒是沒和我說以後會不會繼續幹,但我覺得他會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