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不懼,大難臨頭也鎮定自若,不知為何,被關羽這樣一呵斥,竟是眼睛一酸要流下淚來,委屈得不行。
“你還愣著幹什麼?再不走,某一刀砍了你的腦袋,免得被那畜生侮辱!”
“。。。”
秦銀瓶畢竟是個女兒家,被關羽這麼一斥,眼淚險些落下,最後實在坳不過關羽,轉身離開,消失在一側叢林之中。關二爺見秦銀瓶遠走,這才緩緩調轉馬頭,攔在大路中央,一人一馬一殘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大首領拍馬趕來,見關羽竟是攔在大陸中央,先是一喜,定睛一看,秦銀瓶卻不見了蹤影,頓時會意,笑道:“小雜種,你這是棄車保帥麼?沒用的,一名諸侯境的女人,哪裡逃得出本大王的手掌心,還不快快跪下,我便給你一具全屍!”
“匹夫!要戰便戰,廢話少說,死在某手下的名將,不計其數,今天便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要記住,殺死你的人,叫關羽,字雲長!”
關羽不欲多說,猛一夾馬腹,竟是舉刀先手搶攻上來!
“找死!”
大首領清秀英俊的臉大為扭曲,一揮鬼頭大刀,拍馬趕上,與關羽戰在一起。
“原來,他叫關羽,字?那又是什麼東西?”
不遠處的密林之中,秦銀瓶竟是並沒有遠去,躲在樹林中暗暗觀察著關羽與大首領的戰鬥。
。。。。。。
崇凌路,秦王禁衛軍銀槍騎士,率領一干禁衛軍與馬賊鬥智鬥勇,竟是勇冠三軍,威震四方,一杆銀槍大起大落,橫掃八方,銀龍急電,以少數兵力,將散兵遊勇的馬賊攪了個亂七八糟。
銀槍小將十分聰明,他也不與那二首領硬碰,只是槍槍奪命,專殺普通馬賊。正殺得興起,前方馬賊忽然調轉馬頭,同心協力殺了回來,不由暗暗一驚:“是二小姐被擒下,還是已經逃走,這些追殺的馬賊,為何又調頭回來了?”
背後掩殺與正面對敵所面臨的壓力大為不同,秦王軍頓時壓力大增,銀槍小將不做思考,立刻策馬回身,大吼道:“退!”
眾軍且戰且退,或有將士被圍困,在亂軍刀中被砍成肉醬。隨行者愈加單薄,走了不多久,竟止剩三十餘騎。
戰了許久,軍士皆疲,被一干馬賊蜂擁而至,圍在核心。
“難道,我秦川今日,竟是要死在這馬賊手中?”銀槍小將滿目悲涼,怒氣沖天。
“哈哈哈哈,小子,我看你還往哪裡跑!”二首領手持狼牙棒,領了近二百人,將這三十餘騎圍在中央,鳴鳴自得,“如果你喊一聲爺爺,本大王便留你一具全屍!”
“呸!亂臣賊子,安敢亂我軍心,此罪當誅!”
秦川狠狠啐了一口,大罵道。
“哼,不知好歹,給我上,殺了他們!天狼顯威,棒打乾坤!”
馬賊們如若野外狼群般,兇狠的撕咬吞吃著獵物的身體,二首領狼牙棒威勢凜冽,直取秦川而去。
“殺,死戰不退!”
“秦王近衛,有我無敵!”
“殺!”
三十餘騎無一慌忙,盡皆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與那個馬賊群鬥在一起,艱難困苦,眼看都要死全軍覆沒,四周山體忽然喊聲大起,兵戈交融,氣勢洶洶,一男子領彪軍殺到,竟是不久前與關羽在一起的許赦!
這廝竟然沒有逃跑,凡是埋伏在路上,救援這秦家禁衛軍,想來這奴隸軍士的身份,壓在他們心中太久,有了自由的希望竟是爆發出強大的戰力,二百餘人圍在外層,奮力砍殺,竟然將一干馬賊殺退,與秦川合兵一處。
“秦將軍,我是方才拯救二小姐壯士的屬下,快快隨我撤退!”
許赦且戰且退,指揮隊伍阻攔馬賊。
“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