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看不起我了吧?”
“什麼?”克魯回頭。“什麼幹得漂亮。”
“沒看出來嗎?一切都是安德烈在自導自演。為的就是合理的擺脫那個小丫頭一段時間。”
強勢的帶安娜來,為女友出頭的模樣,表示不合理狀況讓店方出面解釋,然後對周圍的女孩子表示一下讚歎激發安娜的危機感,並且把這份危機的原因說定在了這個新興行業上。悄然的哄著安娜的同時,他恰當好處的對周圍的一些合適的物件表達了自己對安娜的寵溺以及無奈。
但是周圍上來搭話的人,談話的範圍都是公事公辦,就連讚美都是禮貌範圍內的問候。既讓一些傲氣難纏的女孩子產生挑戰性。也讓一些理智的,繼續公事公辦的對話下去。
隨後,時間一長,安娜自然不會讓這種情況繼續。他順利脫身的同時,交好了周圍的美女,給了安娜一個除了他以外的關注事項擺脫了近期的糾纏。給所有人留下了好印象,一舉數得。
“有嗎?”克魯迷茫的回頭看看已經散場的小插曲。“我怎麼沒看出來?剛剛還有這麼多花樣?都是那個人導演的一切?”
“如果是路過也就罷了,我覺得更有可能是,連帶安娜來這裡也是他策劃的,畢竟剛剛的那群圍上來打招呼的美女中,有兩個是託。”
“…………”完全沒看出來的克魯。
“有點意思啊……不過他為什麼要安排這一出……哎呀,真是的,都職業習慣了。這可不好。”
“凌睿,你到底在說什麼?”
“沒什麼。”回頭看了看自己的爆棚的小店。再看了眼安德烈離開的方向。“表達一下讚賞,並且為自己叫屈一下。”那天的敷衍了事比對安德烈的今天的精彩演出,雖然也應該為自己的完美掩飾喝采,但是上輩子走到那兒都被人當最高標準嚴陣以待的凌睿。心裡那微妙還是存在的。至於這份微妙倒是不平衡還是沒事找事的傲嬌了一把,這點凌睿不需要去仔細分析。不過這不妨礙在這份微妙下,記住安德烈這個人。而不是那個單純的計劃中,用來消遣和擋箭牌的二少爺。
“少爺,您今天的舉動似乎……”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管家恭敬但是隱晦的提醒著自己的小主人。
“安娜被驕縱慣了。來到九方這裡,有更優秀的男子吸引著他。如果不時時提醒一下我的特別,估計小姑娘的心就飛了。”
“安娜小姐很愛您。”
“愛情是最不可靠的了。她完全可以愛上別人。我不會讓這個最重要的籌碼失去價值的。”安德烈認真的看著自己的老管家。“菲奇,我要沐浴。”
“好的,少爺。”菲奇一絲不苟的去執行安德烈的命令。他知道安德烈現在需要獨處。
等菲奇離開,書房內已經只有安德烈一個人,但是他臉上溫和的表情卻是一點不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內心是何等的抓狂。
內心的小人狠狠的捶打著一個個的人偶,有他的大哥,有菲奇,有自己的父親,形形色色的十幾個人。
發洩過後的小人明顯不滿足,又開始掀桌,砸花瓶,各種暴躁。
事實證明就算是在內心發洩也是會疲憊的,在菲奇回來通告一切準備好了以後,安德烈的臉上也有了一絲倦容。
揮退所有僕人,安德烈繼續內心的打小人的舉動。當然,他的臉上不能有任何變化。
那個安娜,壓根就是個雞肋,她的父母這一支絕對就是牆頭草,表面上把安娜當絕對的掌上明珠,可是實際上的勢力卻和大哥勾三搭四。等他發現他們是牆頭草的時候,卻還不好徹底把安娜給扔了。
一來,安娜是母親給他找的助力。母親雖然偏幫大哥,但是有時候也會顧著小兒子一點。自己這時候湊上去告訴母親,你弄錯了。不給母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