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們人呢?”我想問她們看到我的包了沒有,手機也放在了包裡。
“已經走了。”
我失望的皺了皺眉,然後說:“你能把手機借我打個電話嗎?”
她遞過手機,我撥了江銘晟的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他焦急的詢問:“來茴是你嗎?”
“是我。”
“你在哪?!”
“慧安——醫院。”我說的小心翼翼。
話沒說完他就已經掛了電話,二十分鐘後他出現在了我面前。
……整整五分鐘,他什麼也沒說。
“這是怎麼了?”隱忍的情緒達到極限後他終於開口。
我想對他說實話,可又怕他將責任怪罪在洛慧身上,於是淡淡的回了句:“沒什麼事。”
“砰”一聲巨響,他將醫療架上掛完的鹽水瓶摔在了地上,怒不可遏的吼道:“已經這樣躺在這裡還說沒什麼事?!那你告訴我怎樣才叫有事?什麼樣的事才叫事?!”
從沒見江銘晟如此失控過,我嚇的一句話不敢說,眼淚嘩嘩的落了下來。
值班的護士聽到響聲趕緊跑了過來,見到地上一片狼籍,心有餘悸地問:“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立刻給她換病房,現在,馬上!”江銘晟沒解釋地上是怎麼回事,而是直接吼著讓她給我換病房。
“那洛慧呢?”我諾諾的指了指左側的洛慧,意思要換一起換。
江銘晟的雙眸幾乎要噴出火,他直直的盯著比我傷的嚴重卻仍在昏迷的洛慧,心裡大概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是因為她?”凌厲的雙眸移向我,他指了指洛慧的方向。
這個時候我想瞞也瞞不住了,因為之前已經跟江銘晟說過洛慧被打的事,他自然是知道原因的。
我輕恩了一聲,以為江銘晟下一秒肯定會罵我為什麼不給他打電話,或是罵我不該跟這樣的朋友走的近,然而他卻突然命令我:“把昨晚的詳細經過說一遍!”
深吸一口氣,我把前因後果娓娓道了出來。
江銘晟聽完後,立馬掏出手機,面容陰鷙的說:
“大鵬,馬上查出大豐製藥總經理陳真的老婆昨晚帶了哪些人在七豐路打人!”
“別管打的是誰,查好了全部弄到你那。”
“你看著辦,缺胳膊也好斷腿也好,總之……”
“江銘晟!”我打斷他的話,語氣懇求的說:“你放過他們吧……”
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根本就對我的話置之不理,繼續說:“總之讓他們一輩子也不能好過。”
“你先聽我說行不行?!”強忍著身上的痛我吃力的坐起身,眼神哀怨的瞪向他。
“陳真的老婆你們不用管,我會讓他們夫妻傾家蕩產的滾出b市!”
他還是不理我,鐵了心的要替我討回所有的公道,我是很無辜,可是既然已經這樣了,冤冤相報何時了?
我真的不想再讓事態往更壞的方向去發展……………
用力一扯我扯掉了手上的輸液管,頓時血止不住的湧了出來,極端的舉動終於引起了江銘晟的注意力,他惱怒的走到我面前質問:“你這是幹什麼?”
手指按住我的傷口,他已經快氣的發瘋。
“我知道你為我好,我知道你不能容忍別人這樣對我,我更知道你現在有多擔心我,可是有這些就夠了,我不需要你再為我出氣,為我報仇,為我傷害那些愚昧的人。”
“你是想忍了?”他怒視著我。
“只是不想再這樣繼續鬧下去,齊珍珍是不對,可錯在先的是洛慧,她不該介入別人的家庭,不該佔著人家的老公,換作是我,也許忍到一定程度也會做出一些極端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