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時兒女情長,他不會失去了他最親的人,跟了他十年的兄弟。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為他的一失足而成了千古恨。
……
電話裡只剩下忙音,他終於決絕的結束通話了,我知道提起嚴無常就是在揭他的傷口,我要的就是讓他心痛,傷心不是我的專利,他憑什麼可以不顧慮我心裡的感受就說出讓我滴血的話?
我這麼說,只是想讓他知道,心被傷了是什麼滋味。
編輯了一條簡訊,我發到了他手機上,今晚他不會再接我電話,我也不會再打過去。
我想說的我已經說完,他不想聽的也無人會再說起。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如果你想同時擁有娥皇和女英,那麼很遺憾的告訴你:“不管你是不是迫不得已——那都不是我追求的人生!”
傳送成功,扔了四片安眠藥到嘴裡,今晚,我又不能自覺入睡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竟然這麼習慣依賴安眠藥入睡,都說這玩意吃多了不好,可比起整晚的失眠,還有比這更好的方法嗎?
自從我給江銘晟打了那通電話後,之後一週我竟然見不到他了,他沒再來憶園,我也沒再去找過他。
站在憶園的門口,我默默的想,也許我該離開了,江銘晟不來或許只是覺得我終究忍不了這樣長久的冷漠,我曾經的驕傲他不是不知道。
我去了江家,很多選擇對我來說都是矛盾的,現在只有江母,可能會讓我清醒一點。
“來茴,你這是怎麼回事……”她一見到我,就扯著大嗓門尖叫。
“阿姨,我怎麼了?”我不理解她的驚詫所謂何事。
“瞧瞧,瞧瞧……”她捧起我的臉蛋,心酸比無的嚷道:“怎麼瘦了一圈?”
原來是指這個,我當是什麼天大的事,可是她有必要尖叫麼,我哪次來,她不說我瘦了?我都習慣了,她怎麼還是不能淡定——
“阿姨,你就沒說我胖過。”撥開她的手,我擠出一絲無奈的笑。
江母一直這麼可愛,所以那天林美琪說的話,我壓根就不當她一回事。
“可是這次真的瘦了好多,很明顯!”她不悅的瞪著我,倒是像我的親媽一樣。
“現在流行骨感美,阿姨是不是也考慮減減肥?”我指了指她臃腫的身材,故意取笑。
“難道銘晟說他喜歡骨感美?”江母竟以為我是因為江銘晟才故意瘦的,可想而知,我有多委屈。
神情忽的黯淡,我不想繼續這話話題,我來找江母,總是有原因的。
“阿姨,今天有你空嗎?”我殷勤的拉起她的手臂,搖啊搖。
她陰陰的笑了笑,湊近點距離問我:“怎麼?銘晨沒時間陪你,想找我這老婆子打發時間了?”
哎……她就不能不提江銘晟嗎?“就說你有沒有空嘛。”我不想解釋的太多。
“有,當然有,本來下午是要打麻將的,不過打麻將和你比起來,你重要多了。”
欣慰的笑了笑,這個時候,任何一個人說我重要,我都會覺得很安慰。
“那咱們出去玩吧?”江母先少會看到我有這麼可愛的熱情,於是有興趣的問:“去哪玩?”
“你跟著我就行了,我會保你周全的。”說完拉著她的手向門外走,她大聲喊道:“老馬,備車,備車。”
“不用了,咱們今天搭公車行嗎?”我停下腳步,商量著說。
抬起無奈的眼神,她指了指自己發福的身體,諾諾的說:“你認為我擠公車是件容易的事麼?”
長嘆一口氣,我妥協了。
“季小姐,要去哪?”老馬一邊發動引擎,一邊回頭詢問。
“世紀大道的逍遙園。”我報出了事先就想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