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有想最初知道那樣欣喜若狂,但這對第六軍的全體官兵來說,無疑是一個難得的好訊息。
在弗隆。朗多宣佈後,二營的官兵從上到下也都是歡聲一片,要不是看著營長和副營長都還在面前。
估計這時很多人都高興的跳了起來,要知道經過長時間的戰鬥,全軍上下早就人困馬乏了,加之之前才經歷了一場大戰。
中間沒停歇多久,還不到當初談判的一年時間,對方的裟巴力猶人又開始搞事,所以這一段時間也是不停的有區域爆發戰鬥。
很多人的戰友或親朋好友也在這些戰役戰鬥中犧牲了,使一些人對戰爭產生了一種難言的厭惡。
要不是礙於軍人的職責和上級的命令,他們早就想放下槍休息一下了,特別是這兩年以來,估計也是長時間戰鬥,大家都很疲憊了。
加之兵源也得不到保障,來的多是一些從來沒上過戰場的新兵,甚至有些新兵連基本的訓練都沒完成就被送到了前線,這就導致部隊死亡率大增。
很多單位都是處於不滿編的狀態,讓戰鬥在前線的這些人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年輕的生命就這樣白白犧牲,也是非常不好受。
不過對此也是毫無辦法,當然也就有一種本能的對戰爭的厭惡。
其實第三小隊的吳治江基本上也是這種情況,才在新兵營呆了沒幾個月,基本的新兵訓練都還沒有完成,就被突然派往前線。
而且還被分配到戰鬥時間最多地點最危險也最殘酷的第三小隊,雖說他有被人揹後陷害的嫌疑。
但其實其他很多人也是一樣,前線的戰鬥長期進行,兵員的匱乏不是一般的大,很多地方都確認。
這也導致新兵訓練營不得不將那些沒完成訓練的新兵送過去補充,這也導致這些人員更加容易犧牲,從當時還沒到分配駐地。
那輛送兵車上的人員就全部犧牲了,只留下他一個人,就可以看出戰爭的殘酷程度,要不是他運氣好。
最後靠那些老兵都拼死保護,可能他也在當時跟其他人一起犧牲了,到達第三小隊還難得的經歷了短暫的無戰爭時期。
讓小隊的隊友難得的獲得一些時間來對他進行了特訓,讓其擁有了一定的自保和戰鬥能力,最終才從殘酷的戰鬥中活了下來。
在這種情況下,又經過大戰之後,二營的人能聽到這個傳播了兩年多,卻一直沒得到落實的訊息終於下達下來,也是歡欣鼓舞。
看著面前這群壓抑著興奮的全營官兵,弗隆。朗多也是感慨不已,他可以說是全營不多的幾個原本就是從“帕克星”直接來到凱拉星的人員之一。
他從原本當時一個才參軍的新兵已經成長為掌控一個營兵力的營長,其間也是經歷了太多的生離死別。
看著面前這群熟悉的人群,他依稀能記起眾多已經在戰場時犧牲了的隊友的音容笑貌,很多人的身影彷彿又出現在面前的佇列之中。
還在對他述說著什麼,又好像是在對他揮手告別,祝福他終於可以平安回到那曾經是自己駐守的家園“帕克星”。
弗隆。朗多忍不住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他強忍著對佇列中的人下達了這剩下一段時間的任務。
然後讓大家回去做好換防撤離的準備,就讓聶兢宣佈解散,然後轉身快步離開,他怕再這樣下去自己會當著這麼多人眼淚流出來。
在聶兢下達命令解散命令之後,他有些茫然的看著離開的弗隆。朗多的背影,不知道對方開始還興致勃勃的跟自己一路來宣佈全營撤回後方“亞克西星”進行短暫的修整。
然後回第六軍駐地“帕克星”這一令人興奮的訊息,可沒想到話還沒說兩句,就突然意興索然的將事情簡單的交代,就宣佈解散了。
聶兢是從軍校畢業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