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條條肋骨。湧起一股心疼,他應該是辛苦的吧!
他感覺到她不動了,以為她睡著了。扭頭往回看,去看到她明亮的眸子不知在看什麼,是在發呆吧!應該是在發呆。
腳下踩著鬆軟的雪地,天空飄著雪花,放眼望去山巒起伏,連綿不絕。磅礴的氣勢震撼心靈,這是造物主的力量,這是自然的力量,她朝著跌宕的山峰深深地鞠了一躬,她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她應該這樣做,她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出她對自然的深深敬意。她抬頭望見深藍而深邃的天空,沒有星星和月亮,這有密集的雪花從高處落下。不含一絲雜質的黑夜像極了,像極了他的眼睛,是誰呢?有一點像今天下午遇到的那個人,但又不完全像,他的眼睛是乾淨的明亮的,但少了些沉澱與沉穩。狹長的眼眸,犀利的眼神,彷彿彷彿洞悉了一切,任何掩飾都是徒勞,任何謊言無處藏身。她忽然就想起了這樣一幕,嚇出了一身冷汗,好像很久遠的事了,又好像刻骨銘心過,又好像忘記了什麼特別重要的事。一瞬許多張臉浮在眼前,一個女子站在城樓上,城牆下是千軍萬馬;女子義無反顧縱身一躍,一身鐵衣的主帥摟住女子的身體悲痛欲絕;然後又是十里紅妝,敲鑼打鼓,新娘在花轎裡紅色頭巾遮住了面容,手持匕首瑟瑟發抖。匕首插進了新郎的胸膛,鮮血和大紅的喜袍融為一體,新娘哭花了妝容。。。。。。
☆、第二十八章 綰青絲,染白髮(八)
第二十八章
綰青絲,染白髮(八)
姽嫿的頭一陣暈眩,摔倒雪地上。涼涼的雪地讓她清醒了些許,抬頭正對上葉蕭冰冷的眸子:“你不該瞞我的。”
她從地上爬起來:“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葉蕭冷冷的哼了一聲:“別裝了。”他拿出那張字條。
她不禁伸手摸了摸袖口:“對不起,我。。。”一時間竟不知要解釋什麼“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葉蕭聽到這句話臉色沉下來,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臂,把一張信紙扔到她臉上。風把信刮到地上撲騰幾下,她伸手去抓卻跌了一腳。她知道自己現在一定很狼狽,葉蕭望著遠方若有所思。她好不容易拿到信,已是皺巴巴的還被雪打溼了好幾塊。筆鋒剛勁有力,應該是父親的字吧!雖然從沒見過但仍能感受得到父親那不苟言笑的臉。仔細讀過信,她的臉色變得蒼白。
信隨風越飄越遠,逐漸淡出視線。但上面的字鐵烙一般印在她心上:“什麼叫天作之合,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婚事我一點不知道,你一路上照顧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歇斯底里的衝葉蕭吼著。
“無論你是否願意,你現在都是我的人。”葉蕭皺著眉頭
“我是賣給你了麼?一隻婚約就是我的賣身契對麼?”姽嫿眼眶微紅。
“隨你怎麼理解,你父親百年之後我會接手魔界。”
“從一開始的接近就不懷好意,終於現出原形了是吧!”
“並沒有,我是。。。”還沒等他說完一行人從不遠處走來,翩翩白衣,黯黯深藍,還有一個戴面紗的白髮女人。
“苒華,怎麼心有不甘又回來了。”葉蕭轉向苒華行人:“還帶了幫手。”深藍色衣服的葉蕭見過好像叫個滄瀾,只是白髮女人不簡單。
“流光,你好好麼?”滄瀾開口詢問。
“我不認識你們。”她不爭氣的往葉蕭身後躲了躲。
葉蕭用身體擋住她,雖然剛才還在吵架但他還是很義氣的姽嫿這樣想著。滄瀾的眼神卻是越來越冷。葉蕭仔細的打量著這一行人滄瀾不足為患,苒華雖然幾次交手都有所保留但與自己相比還是差遠了,至於白髮女人還不太好說,可畢竟是個女人。姽嫿今天上午剛剛**縱了一回,這時在強行操縱的話恐怕對她身體有損,可不能讓他們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