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內，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大乾晚上吃飯叫“用飧”。

民間一般都是下午四五點，或者天黑之前。

不過上層社會卻不一樣，反而更喜歡天黑之後用飧。

宮中則叫“用膳”。

女帝駕臨國師府，已經是第二次。

上次也是在國師府吃火鍋，上次是和樓蘭方談生意，不過這次性質卻不同，這次完全就是饞了，想要在秦川離開京城前，薅一頓而已……

鍋底上桌，女帝坐在主位，蘇如是、蘇如煙坐在女帝下方右側，秦川和小郡主坐在女帝下方左側，四美同桌，盈袖暗香。

女帝在場，另外三美都話不多。

秦川本來需要負責調動氣氛，但是他誰也不看，埋頭就吃。

主要是這種大場面，他也搞不定，與其說錯的太多，不如不說。

蘇如煙覺得此時的場面很尷尬，她明顯感覺女帝看秦川的眼神，極不自然，好像帶著點什麼，她很惶恐，身上驀然驚出一層冷汗。

女帝似乎也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尤其是蘇如煙的眼神，很不對勁。

這一頓火鍋，只有秦川吃飽了。

其它四美好像各有心事，簡單吃了些，匆匆散席。

女帝回宮之後，秦川和蘇如煙說了南下之事。

蘇如煙也打算回江州去，然後等他回江州一起在蘇府過年。

“大姐呢？你去問問她什麼打算？是住在國師府，還是回王府？”

蘇如煙讓秦川去找蘇如是問問情況。

秦川一愣，為啥我去啊。

但是娘子發話，他不敢頂嘴，老老實實去了。

咚咚咚。

秦川敲響了蘇如是的房門。

此時房間內，黯淡的燈火之下，蘇如是已經脫下了常服，只穿著一抹肚兜，下身穿著褻衣，聽到敲門聲，以為是五妹蘇如煙來了。

自打來了國師府，也只有蘇如煙敢敲她的門。

誰知開啟一看，居然是秦川。

“妹夫，怎麼是你……”

黯淡的光影之下，蘇如是豐腴的身段，極少的布料，根本兜不住，那對碩大，看著令人血脈噴張，大流鼻血……

秦川急忙扭過頭，心裡驚呼，她這身材也太爆炸了！

蘇如是臉一紅，急忙去披了一件紗裙，以為遮住了該遮的地方，忙道：“你有事不妨進來說吧。”

“不了，”秦川看了一眼蘇如是遮了跟沒遮一樣的身段，趕忙壓住邪欲說道：“大姐，明日我就南下了，大約過完年回來京城，你是帶著珊兒去江州，還是留在這裡？”

“回江州吧，已經十年沒回去了。”

“那好，我明日分出一百士兵，護送你和如煙回江州。”

說完，秦川趕緊從蘇如是房間門口離開。

走到迴廊時，那一抹燈影下令人血脈噴張的風光在腦海揮之不去。

回到房間之後，與娘子行房時，腦海中竟然還在幻想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