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招了招手，鳶兒便忸怩地走過去，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姑爺，小姐。”

蘇如煙接著在秦川的耳畔耳語了幾句，就跟鳶兒說道：“今晚你洗乾淨些，換套好看點的衣裳，到姑爺房裡去睡……”

不止是鳶兒，就連秦川也是驚愕。

驚愕的主要是，如煙她也說得太直接了吧……

誰知蘇如煙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又在秦川耳畔低語道：“平兒她也願意，今晚妾身來安排，包相公滿意……”

秦川盯著自己的娘子，彷彿不認識她一樣。

“看著妾身幹甚？妾身身懷六甲，又伺候不了相公，要是妾身能伺候相公，加上妾身也行……”蘇如煙吐了一顆瓜子殼說道。

秦川：“……”

鳶兒卻沒聽到小姐跟姑爺說的“平兒也願意”，還以為只是她單獨服侍姑爺，一時間心裡既緊張又驚喜，羞怯地斂了衽，就侍立在蘇如煙的身後。

而秦川此時的心境，其實有些複雜。

跟以往相比，有了很大的變化。

在經歷了女帝的感情糾葛後，其實他只是想回來見見娘子，順便辦幾件事。

蘇如煙帶給他的感覺是放鬆，以及意想不到的驚喜。

而女帝給他的感覺是壓抑，惆悵，抑鬱。

不是女帝不美，一看到她，就會覺得她絕對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就連如煙也不及她……

但是她偏執的性子，獨佔的心理，讓他還是覺得有點美中不足……

這次回來，他根本沒想過睡哪個丫鬟，就是想跟娘子聊聊天，感受一下輕鬆與美好。

“娘子，我看不必了吧，我明日就回京去了，今晚我就陪著你睡嘛，還有咱們的孩子，咱們仨一起聊聊天，就很好了。”秦川正色說道。

蘇如煙笑了笑，“就依相公。”

……

到了晚上，秦川以為今晚應該沒什麼事。

誰知，蘇如煙卻無緣無故地讓他喝酒，說是酒量不好就更需多練。

喝完之後，秦川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他醉醺醺地被抬進了房間，放到了床上。

然後，平兒和鳶兒就一起爬上了床……

“姑爺，姑爺……”

“可惜姑爺醉了……”

兩個丫鬟你一言我一語，小聲地嘀咕著，然後吹熄了燈，享受起了屬於一主二僕的春宵時刻。

不過秦川醉著酒，起初並沒有太多的感覺。

等他意識到正在發生的事時，已經是身不由己，難以抽身，也就只好閉目享受。

次日醒來，平兒臉帶媚態凝視他，想起她昨晚的舉動，不由一笑，她比鳶兒主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