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沐臨風喝道:“立刻向這位老闆道歉!”
鍾彬努力抬起頭,隨即不屑道:“要老子向這老不死的道歉……”
鍾彬話未說完,卻見沐臨風又是一腳踏住了鍾彬的背,鍾彬頓時趴在地上不能動彈,嘴裡支支吾吾在說些什麼,由於臉貼在地面,一時也聽不清說的什麼,反正不是什麼好話。
在場眾人紛紛傻了眼,都本以為鍾彬是沐臨風的小舅子,沐臨風會網開一面,而且店鋪老闆也對沐臨風說了其中的厲害關係,日後這鐘彬定然會找店鋪老闆黴頭的,豈止沐臨風不但沒有放過鍾彬,反而變本加厲,視乎這鐘彬是得罪了他沐臨風一般,拳打腳踢不止,還當中羞辱。
衙役們也傻了眼,原本見鍾彬被人欺負,向乘機表現一番,博得鍾彬的另眼相看,日後再沐臨風面前為自己美言幾句,自己的仕途也許就能暢通一些,豈止這欺負鍾彬的就是沐臨風本人,想表現給鍾彬看的機會莫說沒有了,這沐臨風一心要教訓鍾彬,自己方才有心要給鍾彬報仇,沐臨風是看在眼裡的,現在他們不求日後發達,只求沐臨風儘快忘記自己的樣子,改日不要找自己麻煩,就該燒香酬謝神恩了。
店鋪老闆見沐臨風聽了自己的話後,不但沒有輕恕鍾彬,反而更加折磨羞辱鍾彬,本來自己說的一番什麼揚州呆不下去的話,也不過是一時怨恨之語,如今被沐臨風這麼一搞,看來這句話很快就要成為現實了。
店鋪老闆想到此處,不禁十分為難地拉著沐臨風的衣袖,替鍾彬求情道:“沐帥,您不能這麼對鍾少爺,這小人如何擔待得起啊,本來也就是十幾兩銀子的事,現在搞成這樣,沐帥您老人家是存心要小人再揚州絕路啊……”說著竟然撲通一聲給沐臨風跪下了。
沐臨風見狀,連忙扶起店鋪老闆,鍾彬乘機想要站起,卻聽沐臨風對眾衙役喝道:“按住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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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衙役先是一愣,看了看沐臨風又看了看鐘彬,隨即又看向沐臨風,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沐臨風一邊扶起店鋪老闆,一邊喝道:“我的話,你們沒聽見麼?還要我沐臨風再說第二遍?”
眾衙役這才看出沐臨風當真在發火了,隨即紛紛圍住鍾彬,將鍾彬按到在地。
鍾彬連忙喝道:“你們他媽的牆頭草,平時對老子低頭哈腰的,現在竟敢對老子下手……”
沐臨風並不理會鍾彬,隨即對店鋪老闆道:“老人家,你莫要怕,即使今日沐某放過鍾彬這小子,這小子還是會來找你麻煩,即便不找你麻煩,其他百姓呢?如此不如一次解決此害,還揚州百姓一些安穩日子……”
店鋪老闆聞言立刻又給沐臨風跪下,失聲道:“沐帥,我們揚州有你沐帥,就猶如又見青天哪……”說著便哽咽起來,說不出話來。
沐臨風從懷中掏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隨即扶起店鋪老闆,將銀票遞給店鋪老闆,道:“老人家,這五十兩銀票,就當是位鍾彬還了你哪十幾兩銀子,剩下的就當時給你的夥計去看大夫的醫藥費,還有阻擾你生意的一切損失,不知道夠不夠,如果不夠,老人家你儘管說……”
店鋪老闆看著手中的銀票,雙手不禁開始顫抖起來,隨即對沐臨風道:“沐帥,這也用不著這麼些銀子啊!”
沐臨風笑道:“我看還不夠,這外表的傷可以醫治,那麼精神損失呢?”
店鋪老闆一頭霧水道:“什……什麼……精神……精神損失?”
沐臨風知道一時也對他說不清楚,隨即道:“老人家,你手下這銀子,帶著你夥計去看大夫吧,去城北的鄭保御鄭大夫那裡,就說是我沐臨風讓你們去的……這店鋪還是先關了,這裡老人家儘管放心,沐某向你……”隨即對這在場眾百姓拱手道:“也向眾位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