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不在府衙!”
沐臨風聞言立刻站住了腳步,隨即回頭問道:“那麼洪承疇現在何在?”
張堅立刻從馬背上躍下來,隨即走到沐臨風面前,看了一眼沐臨風一旁的德川家惠,這才對沐臨風道:“洪大帥此刻在港口處……”
沐臨風不禁奇道:“他去港口做什麼?”
張堅立刻道:“自從前些日子,東瀛送給沐帥你的戰船到了港口之後,我軍就一直髮現海面上總有不明船隻出沒,洪大帥懷疑是海盜,所以對港口加強了兵力,果不其然,剛剛收到訊息,港口不遠處的海面上出現了十餘艘不明船隻,正對著港口虎視眈眈,意欲何為一時也分不清,所以洪大帥親自去查探了!”
沐臨風隨即點頭道:“原來如此!”心下卻在想,不想這次來淮安如此麻煩,隨即對張堅道:“借將軍的馬一用!”
張堅立刻將自己的戰馬牽來,沐臨風躍身上馬,隨即拉著德川家惠坐到身後,這才對張堅拱手道:“今日多謝張將軍了,沐某現在就趕往港口,我們稍後再見!”
沐臨風說完一蹬馬蹬,立刻策馬而出,德川家惠緊緊地摟著沐臨風的腰際,兩人一路狂奔出了淮安城。
張堅看著沐臨風策馬遠去的背影,心中卻在尋思,這沐帥身邊的男子好生面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
卻在這時,張堅又見前方不遠處的一道人影,在路上停了下一下,看了一眼這邊,隨即立刻消失在拐角處,張堅見狀心下不禁一凜,隨即喃喃道:“莫非是他?”
張堅沉思了一會,這才對眾士兵喝道:“將這幫人盡數壓入大牢,等候處置,這些屍體也儘快收拾了,免得妨礙百姓們做生意!”
沐臨風與德川家惠出了淮安城後,一路東行,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直至看到遠處的海平線,這時已經時近傍晚,海面呈現出暗藍與紅黃交錯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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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臨風這才放慢了馬速,慢慢地向海邊走去,德川家惠卻在這時,在沐臨風的身後道:“夫君,你看海面多美!”
沐臨風微微點頭道:“是啊,家惠你若是喜歡,日後我天天陪你來看海!看日出看日落……”
沐臨風說完,卻沒有聽見德川家惠的回答,不禁奇道:“家惠,怎麼了?你不喜歡?那就算了!”
德川家惠這才道:“不是,只是家惠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你日後若是做了中原皇帝,後宮佳麗三千人,又豈會有時間陪家惠來這裡看海!”
沐臨風知道德川家惠的心思,連忙笑道:“你看我哪一點像是個能做皇帝的人?算了,不說這些了……”
沐臨風說著又加快了馬速,向東南方的港口而去,不過半個時辰,遠處的海面上上百艘戰艦映入眼簾,沐臨風知道到了港口,連忙躍身下馬,隨即扶著德川家惠也下了馬,隨即牽著馬向港口處走去。
港口的外圍已經由淮安的軍士把守,士兵見沐臨風立刻攔住道:“這裡是軍士要地,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沐臨風隨即道:“在下沐臨風,有要事要找洪承疇洪大帥,請稟告一聲!”
那士兵一聽沐臨風自報家門,立刻道:“你是沐臨風?”
沐臨風微微點頭道:“正是,請儘快稟告洪大帥一聲!”
那士兵半信半疑地看了沐臨風幾眼之後,這才道:“好,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稟告洪大帥!”
那士兵走後,沐臨風便與德川家惠站在這裡等候,其他計程車兵不時看了看沐臨風,隨即竊竊私語,沐臨風看在眼裡,也不說話。
不時卻見軍營內走出一人,多遠就開始道:“原來是沐帥大駕光臨了,洪某有失遠迎啊!”
沐臨風循聲看去,只見洪承疇一身官府,正向這裡趕來,沐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