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搭在一邊,定定看著她。兩人都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關係,她有什麼好顧慮的,就是跟他哭鬧一場也比現在這個樣子強。
不過畢竟她年紀還小,難免有不懂事,胡思亂想的時候,鈷藍嘆了口氣,大手合上她那隻沾了甜香的手,溫和道:“哭什麼?”
嘴唇微微動了動,薇薇安欲言又止,然後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塞德里克大人,我沒事。”
“別怕,我不會讓他傷害你。”鈷藍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撫上了她纖細漂亮的脖子,手指摩挲著她的肌膚。
薇薇安從鼻子裡,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隨後她的脖子被他一勾,整個人往前一撲,便被擁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
“想問什麼就問,不用這樣小心。”鈷藍渾厚低沉的聲音響起,他的手掌壓在她的背上,那一塊兒被他火熱的掌心炙得有些發燒。
過了一會兒,見薇薇安始終沒有開口說話,鈷藍稍稍鬆開了她,說道:“我不過是和他商量怎麼回去。”薇薇安並不知道,鈷藍能開口對她一個小女孩解釋這件事,已經是非常破例且尷尬了,對於她而言里昂是頭號仇人,可是對於鈷藍而言,在敵對的立場上又加了一層情敵的關係,雙方現在不得不合作,想必里昂心裡也是極難受的。
“我們始終要回去的,我和他只怕要合作才能順利開啟時間通道。”鈷藍解釋道,他並不想與她說更多與里昂的談話,一方面她是個魔法半調子,什麼都不懂,另一方面,他與里昂合作這一事實已經傷害到了他的男性尊嚴,畢竟對方強迫過薇薇安,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就這件事而言他根本不想多說半個字。
一想到懷裡這小丫頭被壓在那個月之民身下承受暴行,鈷藍就恨得咬牙切齒,瞟了一眼身邊的大床,他恨不得立刻狠狠地佔有她,讓她忘記里昂對她所做的一切,只要記得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就好。
可是小丫頭現在疑慮慎重,又剛剛情緒崩潰哭過一次,雖然並沒有把里昂與他的“不碰她”的約定看在眼裡,此時也不能強行佔有她,騎士長隱隱已經發現薇薇安與他疏遠了很多,就是身體再渴望她,也不會傻到自己動手將她推得更遠。
薇薇安悶在鈷藍懷裡,她自然是不知騎士長在隱忍著什麼,穿越前後她從沒有真正的戀愛過,雖然與兩個男人發生過關係,但是她根本不懂得男人的複雜心思,鈷藍所解釋的東西,在里昂到來以前,就跟她提到過,但是如果真的是要合作,為什麼又要揹著她?里昂是傷害過她,差點置她於死地的人,她怎麼會輕易相信,他們僅僅說了這件事?
待在榮耀神殿之時,連艾蜜兒都曾經說漏過她是封印失敗,從裁決之門撿回的一條命,可是騎士長與她天天同床共枕,都到了求歡那一步,卻也沒跟她解釋過她是怎麼活下來的。
其實,就算沒有小神族與她氣息契合的事,里昂與鈷藍也不會同意當著她的面談話,兩個男人都自視甚高,權勢實力與獨佔欲都強到無人可比,要當著自己心儀女孩的面作出和平合作的樣子,是男人都會接受不了。誰會願意當著薇薇安的面,頂著綠帽子與情敵商定什麼計劃?沒當場決鬥都是奇蹟。
鈷藍不欲再說,卻聽到懷裡的小姑娘悶悶開口:“大人,上次要不是雷諾爺爺,我早就死了。”
薇薇安雙手抵住鈷藍的胸膛,將自己從他懷裡挪開,被淚水清洗過的黑眼睛格外的清亮,她的嘴角浮現一抹苦澀的笑,又說道:“如果要用我封印什麼門,我也認了,我只請求您以後多多照顧我媽媽。”
“你胡說什麼!”鈷藍斥責道,他已經很久沒有用這種嚴厲的態度訓斥薇薇安了,他一開始就知道薇薇安的身份,那時候都沒有讓她去送死,現在更不可能用她的命去封印魔族,她竟然連這一點都不相信他,在她心裡,他與里昂的區別難道就是他可以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