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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是青山自己同意了的。”

孟澤嘴角抽搐,小聲嘟囔:“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古人誠不欺我!”

奉正耳尖,挑眉笑得不懷好意:“小孟澤,你剛剛說什麼來著,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孟澤扭頭,走到穆楠的跟前就是不理。

穆楠無奈一笑:“師傅下次再去磨山,青山居士的弟子又豈會善罷甘休?”

奉正又笑:“哼,就那些小嘍囉,敢嗎?”他笑意燦意,眸色也帶著少有的歡快,湊近穆楠耳語,“青山最近閒的厲害,沒人陪他下棋,他可是無聊的很。我前幾日傳信,特意告訴青山,他家院子的後跟我前幾年種的的迷香草長起來,長勢茂盛的很吶……”

穆楠眉心一皺,無奈道:“你這是惟恐天下不亂。”

奉正站直了身,道:“可斷不會有人像我這般仁慈,幾番試藥,一般的迷香還迷不倒那些小道士。”

孟澤插嘴:“得了,你要是仁慈,這世上上就沒有不仁慈的人了。”

穆楠輕笑,他看了看奉正,奉正不語,眸色深沉,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只是皺著眉:“仁慈?”

失神一樣,呢喃著:“你的心怎會如此狠毒!”

腦海裡有一個影子一聲又一聲的嘶吼著,像是劍刃紮在心裡一樣,鮮血淋漓。

那個影子為何如此熟悉?青年決絕而又憤怒的嗓子為何如此熟悉?為何他一說話,心就如此難過?

你我……情斷於此,便是碧落黃泉也永不相見!

奉正面色慘白,渾身一震,像是墮入千層寒冰一樣,冷的厲害。

穆楠看著奉正面色黯然,問道:“師傅這是怎麼了?”

奉正神情一震,失神道:“我好似忘了什麼……”

穆楠與孟澤面面相覷,知曉奉正也許是想起什麼了,隨即問道:“師傅是想起什麼了嗎?”

奉正搖頭:“並無……”他斂神,唇褪去了血色,只覺顱內鈍痛難耐,“怎會如此難過……我素來秉性如此,怎會……怎會容忍一人如此猖狂?”

走在前頭的二狗也停下了,他眨著眼,提醒著:“公子,閣老的宅子就是那頭了,我娘還在家裡等著,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他蹦蹦跳跳的走了。

不遠處竹林從中是有座小院,遠門緊閉,依稀聽見裡頭傳來鐵器擊打的響聲。

穆楠見狀,道:“師傅還覺得難受嗎?”

奉正忍了又忍,還是止不住心裡一陣強過一陣的難受,他擺擺手,道:“無礙,你的事重要。”

穆楠看著奉正蒼白的臉若有所思。

☆、高人

倘若在竹林裡建一座小巧別緻的竹樓倒是頗具風雅。

三人緩步前行,來到竹林深處看見的甚是寒酸的小院子。

厚重的黃土堆積而成的圍牆,兩扇漆痕斑駁的木門勉強掩著裡頭的風景,底部頭大的窟窿依稀可以窺探屋裡狼藉的境地。

孟澤走近前去,輕輕的敲著門,木質的門板發出一聲聲沉重的聲響。

“先生可在?”

許久,三人便聽見裡頭老者嘶啞難聽的應答聲:“誰?”

孟澤又道:“京都單府,有事相求。”

門裡頭的那位沉默了半晌,才開口,嗓音依舊嘶啞:“京都單府?是哪個?”

孟澤別過頭,示意穆楠這門並不曾開半扇。

穆楠沉思了半刻,才朗聲道:“這京都單府自然是單大將軍。”

裡頭老頭似是低笑了聲,道:“不見!你們走吧!”

站在穆楠一旁的奉正聞言凝眉,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又何必於他禮儀?”

穆楠皺眉,知道奉正是因著剛才之事遷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