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道。
齊佳奇怪的看了一眼照世明鏡,卻發現照世明鏡已經不在了。齊佳走了過去,待仔細看清楚那人的面貌,他卻驚喊一聲:“一笑,你這老和尚沒死?”
那端坐之人,正是觀世一笑的模樣。
“小施主認錯人了,老衲是一哭,一笑已死。”這老僧自稱一哭。
齊佳想想一笑的屍體是自己親手所埋,斷無再生的可能,於是暫且相信了一哭的話。
“你怎麼跟一笑長的這麼像?”齊佳問道。
“世間有太多不可說,不可解釋,為什麼三個字,老衲難以回答你。”一哭說道。
齊佳坐在一哭面前,也不糾纏這個問題,問道:“是你有事找我?”
“相聚是緣分,老衲和你有緣,自然會相見,否則即便你想見老衲,老衲也不會見你。”
“老和尚,你說話好禪哦。”齊佳不懂。
“見你是為了確定幾件事。”一哭說道。
“哦,那你確定完了沒?”齊佳道。
“見你之前不是很確定,見到你後便有了幾分把握。”一哭說道。
“什麼事,這麼神秘?”
“第一,看你面相;第二,看你行止,第三,看你品性。”一哭說道。
“這麼短時間你能看出我的行止和品性?”齊佳問道。
“已經觀察你很長一段時間了,從茅山開始,我們的人一直在觀察你。”
“我怎麼沒發現有人在跟蹤我?”齊佳面色一變,整天被人監視的感覺可不太好。
“呵呵,沒有人跟蹤你,只是你‘碰巧’認識了些我們的人,所以我們對你產生了一些興趣。”一哭說道。
“一笑也是你們的人?”齊佳問道。
“算是吧。”一哭不承認也不否認。
“你們是‘隱形人’?”齊佳想起照世明鏡跟他說的隱形人的事。
“對,但是我們並非完全‘隱形’,在這個世界的各個地方,都有我們的人,我們是為了這個世界而存在的組織,所以當有些事超越我們容忍的程度的時候,我們就會出手改變一些事情。比如說,公道。”一哭說道。
“但是你們拿什麼定義‘公道’?我感覺你們的勢力好像很大,若是這種力量失去控制,那麼你們的存在不也就成了世界上的另外一種不公道了?”齊佳突然感覺到身上一冷,一個為世界而存在的組織,聽一哭的口氣,似乎這個組織有著超越一切的力量,可以改變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他覺得如果這種力量缺少某種制衡,必將成為一種禍患。
“哈哈,果然我們沒有看錯你,你能想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好孩子。”一哭說道。
“我已經長大了。”齊佳撇撇嘴,他討厭被別人看成孩子。
“可是在我看來,你還是一個孩子,一個幼稚、天真的孩子,尚未開化,如同璞玉一般,還需要琢磨。”一哭說道。
“先回答你的問題,關於我們‘隱形人’的組織,其實不是一個,而是三個,三個組織有著不同的分工,好比我要來見你這件事,有一個組織負責觀察你,另外一個組織負責計劃以什麼樣的情形來見你,最後一個組織負責打理整個過程。我們三個組織其實是間相互獨立,相互制衡的關係,而我見你這件事情必須經過三個組織共同的認可,才可能實現,如果有任何一個組織不認可整件事,比如‘不公道’的事,那麼這件事我們的組織就不會去做。”一哭解釋道。
“聽上去好像很先進,但是又好像太複雜了。要是扯起皮來的話一定很麻煩。”齊佳想了想一哭口中所述的情形。
“有些吧。”一笑尷尬的笑笑。
“為什麼來見我?”齊佳的問題回到了原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