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再說什麼,拿過擱在一邊的羽扇,輕輕的替他扇著風,室子裡一時間沉寂鬱悶,壓抑至極。
到了晚膳時分,方才跟昭儀娘娘
劉喜匆匆回到流雲毆,向英宏回察道,“皇上,奴才去了霓霞宮查問了
那個奴才是霓霞宮的太監領事,叫何管祥,可是,然而昭儀娘娘說… … 說到這裡,劉喜竟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只是什麼,快說,”英宏很不耐煩,語氣此時冰冷到了極點.
劉喜嚇得身子一抖,忙回道,“昭儀娘娘說,今夭傍晚在御花園裡時,她是被無數的蜂兒所襲,那何管祥是在為她撲蜂兒來著,並不是她的行為有所不妥,〃
“撲蜂兒,”我喃喃奇怪起來,“蜂兒不是春天才有的嗎?還是御花園裡什麼地方竟然藏著蜂窩,而內務府疏忽了,沒有派人搜尋千淨的?〃
英宏的眉頭越皺越緊,“荒謬,這時候哪裡來的蜂兒,又作什麼單往她的身上撲?〃
我心裡暗笑,口裡卻勸道,“良姐姐必定不敢欺瑞皇上,該是真被那絳兒撲了,皇上息怒罷,”說著,我又惱了道,“那些個宮女也是無用,怎麼主子娘娘被蜂兒驚了,就只有那個太監總管幫著撲打,她們卻只呆站在邊上瞧著的,可不是該死麼?就這件事,她們就該打死了。
英宏一聽我這話,立刻雙眉一豎,冷冷道,“既然是蜂兒相撲,怎麼邊上的宮女們全都無動於衷?可見是狡辯。”
他對著劉喜喝道,“這你也信,你也太糊塗了點。”
劉喜嚇得撲通跪倒,卻又不無委屈,“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
“皇上,”我拉了拉英宏的袖子,“皇上別怪他,良姐姐可是正三品的昭儀呢,他個做奴才的,除了將她的話回報給皇上,還能怎麼樣呢?〃
英宏默不做事的在屋子裡踱著步子,黑沉的瞼上陰鬱密佈;我的心一點一點的戰戰兢兢起來,雖然我的計劃周密,他的這種臉色是我再沒有見然而到底人算不如夭算,萬一要是有沒有跟上,那死的就很可能是我了。
屋子裡此時靜寂得可怕,雖然有我開脫,可是劉喜跪在地上依舊動也不敢動,至此,我也只有沉默起來,不敢貿然打破這一沉寂死冷的局面二終於,英宏停下了步子,在御花園裡與太監拉扯糾纏,陰著臉吩咐劉喜道,“去,不成體統,著禁足三月,傳我口諭,昭儀秦氏,不顧儀德,罰傣祿一年,閉門思過去吧。”
劉喜似鬆了一口氣,忙答應了爬起來就要走,我心裡一緊,重頭戲尚未上演,這可不是我要的結果。
我正在急著該怎麼開口時,英宏又冷冷的開口,道,“至於那個太監,如此不知規矩,送去役局吧。
劉喜一連聲的答應著去了,我的心裡頓時一定,那何管祥一旦進了役局,那就有的是機會由我擺佈了,看來,老天爺還是善待我的。
這樣想著,我的瞼上已經笑出花來,過去拉著英宏坐下,換了個話題閒語起來,英宏此時雖然還在生氣,然而他生怕讓我多想,到底還是露了一點點笑意出來。
看著他這樣待我,我心裡有著暗暗的歡喜,到底,他還是在意我的,若是往日,我可能並不稀罕這些,然而今時今日,我已經明白,他對我的憐寵疼愛,縱然會引來別人的嫉恨算計,但亦是我護身的法寶,有了他的寵護,我要反饋相擊時,無疑如拿了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刃,無往不利。
良昭儀被禁足的訊息,很快傳遍了宮內,內裡的原由,雖然只有我和瑾貴妃知道,然而宮裡眾人都深知宮內蹊蹺,縱然吃驚好奇,背下里議論紛紛,到了當面,卻誰也不提,就當完全沒有這件事般。
第二日去錦元宮請安回來後,我命蔣秀去請了安槐來細細的叮囑了一番,臨了道,“雖然這只是聽說,但若果真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