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心,也失去了最初的畏懼,天天思念,天天惦記,想到心都痛了。
她拍拍他的肩膀,“江臣驍,你肯跟我做肯把我帶回來,還不是都因為把我當成了她的替身。希望,你能直白的面對自己的心。摸摸這裡,有沒有因為她而痛”
她笑著拍拍他的胸口。然後推門出去。他還是站在陽光下,光影下的男人有種說不出的俊美。
童暖的身體隱隱作痛,他那麼用力,用力到心肺都在痛一樣,她明白他是把自己當做了白瓷,所有積攢的怒氣怨氣還有無法得償的,手裡拿著高跟鞋走出門,低著頭,想著白瓷,我已經替你做了最後的努力,希望他能真的給你你想要的幸福。
娟那次聚會,那個真實的郭白瓷,那麼讓她欣賞,她送白瓷回去的時候,車上的郭白瓷說,其實他就是我常說的那個良人,也是我在大學裡常發表的文章裡的那個男主角。
她說話時,眼神中的光亮,讓童暖真的感動了,她真正的體會到原來世界上並不是只有噁心的交易,還是有真愛的還是有人真正的為愛在等待。她願意,為那樣的白瓷,犧牲了自己,反正也從來沒有人在乎她。
她願意為著她心目中的那一對真心戀人做些什麼,既然江臣驍不敢面對,無法面對,她就要逼著他面對。
猱愛情,不是你想逃開就能夠逃開那麼簡單的。
頭忽然撞上一個堅硬的胸膛,她沒有抬頭,擺擺手說,抱歉。換個方向繼續走,那人如影隨形,她抬頭剛要大罵,看著那人的臉,她的高跟鞋,從手中落下了,清脆的聲音一聲兩聲的落地,她張著嘴,卻說不出話。
任青嵐穿著超級瑪麗的T恤,年輕的面容好看的側臉,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口袋裡,一眨不眨的看著童暖,高大的身軀彷彿一堵牆堵在那裡。
她暗罵了一聲,身體的痛不夠麼,現在,心這樣痛,尤其是看見了他那帶著憤憤的眼神。
咧嘴一笑,“你怎麼會在這裡?”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像是一個剛剛做過什麼的女子。
“我站在這裡,一夜。”
她呼吸不暢,只能呆呆的看著英俊的男孩。
他顯然不是她想的那樣淡定,“童暖,你是不是想死了?”湊過來的一雙眼睛,黑色的眸子流光溢彩,她第一次看他就沉溺在了那種說不出的好看的眼睛裡。
她撥開他,想要逃跑,他一把把她攬回自己的胸口,她剛要大叫,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微微的溼潤了,彷彿有雨滴滴落一樣,她錯愕的抬頭看見了從那雙眼睛裡落出的大顆大顆的淚水。
她的心彷彿被電擊,痛的無法呼吸,傻傻的看著他淚水一滴滴的落在她的肩膀。從來,從來,沒有這樣覺得自己任性,從來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樣的可惡。
只能抬起手手足無措的捧著他光滑的臉蛋,那樣一個俊秀的人兒,輪廓如同墨著一樣的鮮明,平日走到哪裡都是一道移動風景線的男子,此刻哭的孩子一樣。
那樣真心的眼淚,是因為,心真的痛了。
她惶惶的,只能一遍遍的重複。
“青嵐,你不要哭。”
他猛然一拳頭錘錘在白色如雪的牆壁,“童暖,你他。媽是不是要死,你給誰不好你給江臣驍,你讓我以後怎麼娶你,怎麼娶你??”
他的聲音裡,完完全全的全是憤怒,沒有一絲一毫的虛情假意,他是真的恨她了,難道不能等他一下,只一下下,他就給她所有。
他也是昨天在酒吧見到了曾經的老同學才知道,童暖是家境所迫成了陪酒女,改頭換面,進了藝術學院,她沒有別的,只有身體這一個資本,她拼命在這個城市過活,以為自己有一天能夠見到曾經的他,就算是做一個情人也足夠。她的逼不得已,她的身不由己,原來都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