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也是這個意見!”母親看著女兒及時開口附和。
“這次我不會聽你們的!庸俗,勢利!”林東寶反抗。
“反對無效!睡覺去吧,明早回學校。”父親擺了擺手。
這一週,林家找機會向曾家表達了不能結親家的意思,理由就是女兒誓死不願,畢竟只有一個女兒,而且父母包辦婚姻也跟不上時代了云云。同時也知道了曾家小子住院一週了差不多沒命,雖然救了過來,但心肺都有問題,算是半個廢物了,林家兩老是暗自慶幸自家女兒及時地沒有被往坑裡推。
曾家也曾懷疑曾柳華被人害了,但又想不到會是誰,曾柳華更不會想的風一,因為風一早在他曾柳華還沒病的半個月前就一直沒來學校,而且風一還被他們揍得慘兮兮。曾柳華想到風一的慘樣,心裡還是得意了一把。
風一出關已經十天了,這十天來他是在虎穴公園裡的兩座山之間飛來飛去地練。雖然他無法飛上高空,但是爬到山頂後,從這座山頂飛到那座山頂是完全沒有問題。風一想回學校去了。
風一坐車回了學校,跟班主任銷了假。
風一不去爬山了,也不在宿舍的地板上做俯臥撐印汗掌印了。
他每時都冷冷的不苟言笑,除了在班裡偶爾和班長以及銀小雄他們笑幾聲。
他還是和銀小雄經常在班上看小說,看武功氣功雜誌。
他和銀小雄依舊在晚飯後去嶺後的鴛鴦河游泳。
風一白天都刻意地避開和林東寶相遇,當林東寶想要接近時,他都不用看就知道了,眼睛不瞧一眼,便退走了。
夜,很深。林東寶獨自站在鳳嶺上那個老地方。那裡有一棵老松樹,樹下一塊大石頭。
石頭上這時空蕩蕩的,往日那個懶洋洋的身影不再坐在那裡。
她好想,多麼想再一次靠在他的懷裡,聞著他咬嚼松針的聲音,還有那淡淡的松針香味,也讓他靜靜地聞著自己身上的淡淡幽香。
她覺得自己好虛弱,真怕自己就要摔倒了,趕緊抱住松樹,她哭了。
她不能怨父母,也不能怨風一,她只是恨自己。
夜,那樣地冷淡。
風,輕柔地拂起她的衣角和幾絲秀髮,極溫柔地拂著。但,這不是她的風。
她是第一次這麼傷心地哭。
她的心,真的是在痛!
風一也沒有哪晚上睡覺。在別人剛睡覺時就假寐,當夜稍深時他就悄然離開了寢室。他先是掠上了學校左前方的筆架山,然後從學校上空飄飛而過,再努力地稍稍攀升,生怕落下些碰到那些不規則的電線上。之後,他落在後嶺頂最高的松針上,離他以前打坐的松樹已經幾百米之遙了。
坐在松枝上,聞著松針的香味,風一的眼前又仰起那張幸福的笑臉。他淡淡一笑:“對不起!我可以原諒你的那些無所謂的欺騙,但曾柳華說得對,我不應該忘記我的身份,你的父母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他其實不知道他自己的內心深處——他並不原諒她,只是為不原諒找到本來就不用找的藉口。
風一從松巔上輕鬆地飛過河面到達對面的河岸的矮山上,再艱難地往回邊飛邊攀升,拔回原來的松頂。
他,用氣把松頂布成了一片,然後隨便地坐在松枝上,心神漸漸化入這天地。
第十章 回來
風一出關已經一週了。
這一週的每個晚上,他除了打坐,就專致力於練習飛行的體悟與技術。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很多的東西隨著境界的達到,他慢慢就會自己體悟出來。他的飛行技進境神速。現在他能體會到的可以讓自己高飛起來的法門就是虛翅:氣自兩腎分兩路升到左右肩下後背的雙飯杓骨,再順兩肘鋪開,由兩肘尖向外延伸,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