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跟摯友穿著開襠褲,摯友的鼻涕泡兒冒的呼呼的,良師領著我們到麥堆裡打仗,他當時貨真價實的年輕,我倆力氣還沒長上去,怎麼著也幹不過他,他一次次把我倆扔進麥堆孔裡,扎的我倆跟個刺蝟,戰役結束他就帶著我倆去附近的水塘裡洗澡,我倆赤身*,細皮嫩肉大面積被暴烈的陽光覆蓋著,他不知從哪裡摸來的橡皮管子,一邊給我倆衝著,一邊還悠然的彈著我倆的小*,不遠處的一個比我們大個不到十歲的女孩子沒羞沒臊的貪婪的瞅著我們如母雞般咯咯的笑著。
光陰如梭,白駒過隙,我喜歡這樣的打頭,有那麼點喝下午茶的味道,優雅的拿著杯盤,捏住杯把兒,移到嘴邊,輕輕的呷一口,這就是引子,後邊的話就開口了,轉眼,我倆的小*就變大了,只給一部分人看了,而良師的那個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日薄西山了,我倆打心底裡希望他別那麼早的退役,至於在被看過的次數上,不論橋也甭說鹽更別談洪湖水浪打浪,也難以平心而論,實話說我們一直存在異議,有著爭論,唯有死前善言蓋棺定論了。
噴了這麼多我還沒介紹自己,這重要麼?這不重要麼!重要麼?不重要麼!我願意,管得著麼。我的中文名字叫艾本,艾是凱斯艾本的那個艾,凱斯艾本是個澳大利亞民謠歌手,他老婆就是妮可基德曼,前夫是湯姆克魯斯的那個女人,兩人曾演過《大開眼界》,拍這部電影的導演很有名,屬於特立獨行那種人,拍完這部就掛了。本是本澤明富蘭克林的本,這是個在美國曆史人富有影響的人物,也屬於牛逼的型別,在下雨天放過風箏,起草過《獨立宣言》,還有一句立為我座右銘的話語:凡是靠希望過日子的人必將放屁而死。後來我補充了一句:放屁就放屁吧,老子習慣了。我的英文名叫freedom wolf,直譯是弗瑞德沃夫,我要的是字譯——自由之狼,這跟凱文科斯特納沾不上邊也跟郭富城沒有任何聯絡,我分析原因是當時《動物世界》看多了,尤其是在趙老師戴著假髮不緊不慢的描述下,在寒冷的北極愛斯基摩人是如何乘著雪橇出去釣魚溜達,我就是被那東西給吸引了,要知道狗跟狼可是近親,眼睛鼻子還有身材實在是無二致,不看尾巴耳朵確實容易混淆,當時我被那種灰白的色彩迷得一愣一愣的,後來懂事了才曉得那狗叫哈士奇。當時我處在迷茫期,叛逆還沒開始,心智未及健全,所謂三歲看大,五歲看老,那得分人,我爸把我帶到算命那裡,老傢伙開口就是你女子將來必是大富大貴之人,話還沒著地我爸拉著我轉身就走,連性別都搞不對就出來得瑟,不扇他就是給足面子了。還有那些哲學家,把問題看得頭頭是道,別說低調,他要能行怎麼不當國家領導去,解決臺灣問題、南海爭端、邊界劃線全靠他了,就會瞎分析跟股票專家是一樣一樣的,只有那些飽經歲月的老人,睿智的毛都脫了的才有話語權,起碼他這一輩子見多識廣嘴上有毛了。等歲數大點,叛逆期在社會上被打壓下去,知道了“時間就是money”,地位需要關係,工作不一定看文憑,但文憑沒有絕對不行,我才意識到原來我喜歡狐狸。別人問為什麼?我還能有模有樣的扯到小時候看得《狐假虎威》這個故事,難怪後來我就特喜歡看20世紀福克斯的電影,這真的是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我們三人坐在典型的英倫沙發上,二人分坐兩邊,我坐於中間,這樣跟兩邊都能搭上槓,我是主角,他們都是配角,還有跑龍套的,他們將一一登場。我們吃著點心喝著下午茶,窗外正下著棉絮般的大雪,我問良師這個形容詞怎麼樣,他說一般。摯友插話說:鵝毛般的。我們三人伸長脖子望向窗外。好像沒那麼大吧。摯友的知錯能改令我受用。再想一想。良師對我倆說。我已經想到了,濃痰般的。好!我們都放下杯子,鼓起掌來。
正是新春佳節,年味還未散去,其實也沒什麼年味,這雪來的也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