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苦心經營,談不上運籌帷幄。”賈政謙虛兩句,沉吟片刻,囑咐道:“去跟那冤家說,一時的靈光閃現算不了什麼,不能作了一首《憶秦娥》就把眼睛長在腦門上了。他還要努力讀書,過段日子,我要考校府裡的詩詞。”
賈代儒領命而去,沒出房門,後面傳來氣呼呼的話。
只見賈政哼哼唧唧,一臉氣不過的樣子:“還有,讓那孽子派了人來,給老爺把火炕做上。這不孝子,就算是怕了老爺,也不能把親爹給忘了去!
端個孽畜,不當人子!”
…
傳話這種事,自然不需要賈代儒親自做的。寶玉正在練字,外面麝月傳話進來,只說有小廝遞了老爺的吩咐,打發他走了。
寶玉放下練字的筆,問道:“這大半夜的,又有什麼事?”
麝月還沒補上貼身丫鬟的名冊,不知道寶玉是否睡下,也就沒進。襲人去外面問個清楚,回來對寶玉笑道:“您可要小心了,過段日子老爺要考校詩詞。您的、四位姑娘的,還有環少爺、蘭哥兒的都要考。說是有外面的賓客,要您好生讀書,不能丟了府裡的臉面。”
就這事?
寶玉接著練字,一點不在乎。
以賈政對小寶玉的態度,他甚至可以腦補賈政的話,無非是不能因為一首《憶秦娥》驕傲啦,好生,明年要考秀才啦……總歸少不了這些。他覺得特別無聊,想著出府的事情。
要說考校,就有對比,別說府裡的那些,就算把大周的舉人、進士全叫上了,他也不怵。初唐四傑、中唐韓孟、北宋二晏、南宋騷雅……打從開了文山,做了生員,他的腦子越來越好了,以前看過的都在回想出來。唐詩、宋詞、元曲,各類名篇何止千餘,贏或是輸,都在他一念之間。
學富五車、才高八斗、胸藏萬卷書,說的就是他這種了。
寶玉一邊練字,一邊沒好氣的道:“不就是考校嘛,犯得著大晚上來找?要是我睡下了,還得起來謝恩不成?”
襲人知道他的性子,笑道:“不光這個,還要弄個火炕過去。老爺誇您了,說火炕做得不錯。”
“這倒是意外。”
寶玉以為賈政會訓斥這事,沒想到是誇讚。他眼睛一亮,伸出了手,“別的呢?”
“什麼?”
“沒有回禮?”
襲人搖搖頭,就見寶玉腦袋耷拉下去,有氣無力的。
“枉為人父,枉為人父!”他小聲嘟囔。既然來人討要的,合該把回禮帶來。按理說賈政是小寶玉的親爹,這回禮,怎麼也不該比迎春、惜春輕了。
“沒有啊……”寶玉舔舔嘴唇,惋惜的道。賈政手裡500兩銀子一張的十扣紙,他可是喜歡得很。
連忙把火烏赤毫塞進袖子,往裡面掖了掖這般小氣的,天知道會不會把這個偷摸順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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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冷上心頭
次日清晨,窗外畫眉輕啼。
寶玉讓麝月帶著丫鬟們看家,自己喚了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