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城笑了笑,道:“在我看來,應該是心懷愧疚吧,你是不是幫了他很大的忙啊。”
劉遷一愣,想到了冰絲寶甲的事情,這個事情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他和殷離天之間會產生羈絆,全都是因為和雪女之間的約定。
想了一下,劉遷把這件事說了出來,反正袁守城也不算是什麼外人。
袁守城聽了之後雙眉一挑,拍手道:“那就是這樣了,你看,他在這件事情裡面其實什麼都沒有做,一切都是你在搞定,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最後冰絲寶甲在他手裡面了,他心中一定覺得十分愧疚,想要回報一下你,但是又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乾脆就來給你看門了。”
這一番話讓劉遷心中豁然開朗,按照他對阮茜茜的瞭解,事情的真相很有可能就是袁守城說的那樣。
“嘖嘖嘖,真是羨慕啊,劉大情聖,這個時候你要是出手,保準可以拿下。”袁守城對著劉遷一陣擠眉弄眼。
劉遷心裡一蕩,出現了一絲漣漪,不過嘴上還是頑固地道:“你別胡說,我和阮茜茜不是那種關係。。。”
話還沒有說話,在袁守城促狹的眼神下面,就說不出來了。
“這話,你自己說出來,恐怕都不相信吧。”
袁守城道。
劉遷乾笑兩聲,其實他心中是真的沒有那麼多想法,阮茜茜雖然極美,但是給劉遷的感覺總是若即若離,兩個人之間似乎總是隔了一些東西,和他相處的時候,劉遷總會覺得十分拘謹。
搖搖頭,不再去想這件事。
既然阮茜茜想要守著,就讓他守著吧。
一夜無事,而阮茜茜則是和另外兩個衛兵輪換,只是在他休息的時候,也只是靠著帳篷閉目養神而已,反正他是聖人境界,只需要這樣的休息就足夠了,但是在另外兩個衛兵眼中,就崇敬不已了。
心想能夠做將軍的親兵,果然也不是一般人,都不需要睡覺的。
第二天一大早,一個衛兵端著早餐走了進來,用過早飯之後,就要開始行軍了,而中午的糧食,也都是早就準備好的乾糧。
行軍路上是十分枯燥的,就連劉遷都感覺到了一絲疲勞,也不說他真的累了,只是長時間保持這樣一種沉悶的狀態,讓他有些不舒服而已,其他人倒是沒什麼感覺,袁守城有過這樣的日子。
那些士兵更是習以為常,就連阮茜茜,他似乎對這種軍旅生活十分喜歡,這段時間已經和很多士兵打成一片了,他本來就是聖人境界的實力,在軍隊裡面,最看重的就是個人的實力,他這樣的,只要露兩手,就能夠收穫許多敬意,現在在第六軍團,阮茜茜的名聲已經比劉遷大很多人。
很多人不知道左武衛將軍,但是直到有一個十分厲害的親兵。
就這樣走了十三天的時間,終於靠近了雁門關,而這一路走來,氣氛也越來越肅殺,早在前幾天的時候,劉遷就已經看到了很多傷兵在往後面退了,這些傷兵大多都是殘疾計程車兵,那些只是輕傷計程車兵依然留在前線,而他們已經失去戰鬥力了,所以只能夠往後面撤。
這些士兵看著第六軍團的人,眼中露出羨慕,他們也想要繼續殺敵,但是身體已經不可能支援他們坐下去了。
雖然和他們沒有經歷同一場戰鬥,但是袍澤之情還是在的,一路上對這些傷兵也多有照拂,隨著看到的傷兵越來越多。
第六軍團士兵身上的殺氣變得越來越濃烈,幾乎已經化為實質。
看到的這種慘狀來他們心有慼慼,更是有一種悲壯。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第六軍團來到了雁門關,劉遷甚至看到那個給自己開門計程車兵身上都綁著紗布,看得出來,雁門關可以用的人是真的不多了,大門開啟之後,最前面的一個老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