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著,有人就惦記著你的側妃位了。”
雖然說慕沁安是說了,除非御諸墨不納妾,但是大多數聽到這話的人都把這句話當成了戲言,沒有人會相信御諸墨真的只娶慕沁安一個妻子。男人大多三妻四妾,想必御諸墨也不例外。
可厲冶就是知道,御諸墨從沒當那句話是句玩笑話。所以,這段日子不斷的給御諸墨獻殷勤的人基本上家中都是有一個如花似玉待嫁的黃花大閨女的。竟然都是抱著那種不能當側妃當個小妾也是可以的想法。想到這些厲冶就忍不住要發笑。
御諸墨冷冷淡淡的瞥了厲冶一眼,說道:“看你的樣子還是閒得很,派你去邊關戰上一戰,可好?”
御諸墨可沒有忘記,皇帝一直憂心邊疆的事宜。鳩澹就算不是一個實力足以和大周抗衡的國家,卻也是會引起百姓不安。戰爭,畢竟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道鳩澹,厲冶的神色也沉重起來,這一場仗是一定要打的。可是到底讓誰去呢?御諸墨不是不能去,只是他剛剛新婚在即,若是剛剛新婚就要趕赴戰場,這不是讓人詬病大周無人,堂堂鎮江王新婚燕爾之際竟然提槍上陣?!
所以,無論如何御諸墨是不能去的。
御諸墨看著厲冶沉思的樣子,微微蹙眉,說道:“這一次武舉的前三甲你知道麼?”
厲冶點點頭,本就人才不多,武舉的人自然都必須攏在手上了。這次武舉的人是厲冶早些日子的門生,這一次武舉說白了,就是幾個爭奪皇位的人在逐漸侵蝕皇家的朝堂。
“狀元郎李珣歡,探花郎秦方。”厲冶說出兩個人名來。
御諸墨微微思忖了一下,他對那個叫做秦方的人還有些印象,這個人的名字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聽說過一樣。
“秦方身世。”御諸墨問。
厲冶驚訝的看著御諸墨,說道:“你竟然不知道?他原本是你手下的一名小兵。”
聞言,御諸墨笑道:“不愧是我的兵,有骨氣。”
厲冶撇撇嘴,剛剛還不知道人家是誰,這會子倒是會說人家有骨氣了。但是對御諸墨剛剛的話,卻還是覺得同意。秦方確實是個人才,若是一直在軍營中被淹沒著當一個小兵的話,想必也只是這樣庸庸碌碌的度過一生,若是有戰爭,恐怕就不知不覺的死在戰場上了。
“你倒是毫不客氣。”厲冶抿了一口茶,這茶竟然這麼香,接連著喝了好幾口。
御諸墨看厲冶頻頻喝茶,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讓秦方來王府一趟,若我不能去,那就讓青葉同秦方去好了。”
御諸墨想來都信得過自己帶出來的人,更何況厲冶的意思就是秦方是從他的新兵中出來的。御諸墨心中十分清楚,那群新兵,正是他自己的親信之人,哪怕尚未熟悉。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軍令!
厲冶點點頭,“也好。明日就會讓秦方過府來。”
“你自己小心點。”御諸墨說道,皇帝雖然病重,但並不表示現在的行事可以放鬆。相反的,越是這樣,就越是要小心。皇帝的心思素來深沉,這種事若是被皇帝知道的話,那就是官官勾結。這個罪名,任是誰都擔當不起的。
知道御諸墨的關心,厲冶點點頭。兩個人一言一語的在說著……
太子東宮
“太子殿下,這是送來的奏摺。”蘇傳榮抱著一疊奏摺走到太子書房。
皇帝身體不適,對外宣稱太子監國,蘇傳榮自然也就是聽從皇帝的意思把大臣們的奏摺全部都送到了太子這裡。
太子從書案上抬起頭來,這些奏摺已經積壓了很久,他看得著實是有些費心,但這也是皇帝給他鍛鍊的機會。眼中深深一凝,他總要讓一些人知道。
“辛苦蘇公公了。”太子不帶一絲感情的色彩,冷漠得讓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