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某戴:“喂!!!你怎麼就這樣扔下我啦!!!我可是為了救你們才受這麼重的傷的啊!!!那個什麼樂無憂,怎麼這麼重色輕友哇!!!)
安蘇默擺了擺手,只覺天昏地轉,頭痛欲裂。可能是剛才體內的那股氣息太強,自己病怏怏的身子實在是承受不住這樣的衝擊,才會弄成這樣的。其實之前已經感覺自己身體不適,但是為了唬住魔君,還是強忍著沒表現出來。現在似乎比之前疼的更加厲害了。
安蘇默實在是承受不住,兩眼一黑,便暈死了過去。
“蘇默!”
樂無憂嚇得手都顫抖了,連忙叫萬宇將安蘇默背進馬車,自己扶著身受重傷的戴明朗,也跟著進了馬車,十萬火急的離開了這座城池,去尋找有大夫的鎮子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沒到半日,總算是來到了一個有人氣的鎮子。只是四個人找到醫館的時候,已經是深更半夜了。
樂無憂可不管那麼多,現在什麼都沒有安蘇默的性命重要,三兩步竄下了馬車,重重的敲打著醫館的大門。
“救命啊!有沒有人啊!快開門!”
“來了來了,真是,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
屋子內,傳來醫館大夫張大勝拖拖踏踏的聲音。又是點燭臺又是搬椅子的,總算是開了門。
“大夫,救命啊!”
張大勝還未看清眼前的是何人,便無奈的看著來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拽著自己的衣襟。
樂無憂紅著眼睛,眼淚大滴大滴的砸在地上,看的人的心都跟著狠狠的揪了一揪。
“公子,你快起來,你這樣我也治不了你的病啊,有什麼話快進來說。”
張大勝心一酸,連忙將樂無憂扶了起來。
樂無憂擦了擦眼淚,急急的讓萬宇將安蘇默背進醫館:
“大夫,不是我,是這個公子,他……他受傷了,求你一定要救活他!”
(某戴:真狠心啊,直接把我給忽略了。”)
“你別擔心,老夫一定竭盡所能!”張大勝凝重的說道。
萬宇將安蘇默放在床上,安頓妥當之後,匆匆的將戴明朗從馬車上扶進了醫館,放在另一張床上,便也圍在了安蘇默的床邊,緊張又擔憂的看著自家少爺。
張大勝坐在床邊,執起安蘇默的胳膊把了把脈。
樂無憂緊張的看著張大勝的眉頭慢慢皺起,你也跟著狠狠的揪了起來。
這公子的脈象紊亂,似乎有兩股氣息十分不和,在體內不斷纏繞衝擊著。張大勝小心的探著,心中暗叫一聲不好,立刻站起身來,將安蘇默的衣襟解開。
“嘶……”張大勝看著安蘇默胸口處一刀極深的傷疤,驚的倒抽一口涼氣。
“怎麼會這樣……”
樂無憂紅著眼圈,看著極深的刀口,心疼的簡直不能呼吸。
“這樣深的刀傷,竟然一滴血都未流出來,真是棘手的很。”張大勝收了手,默默的搖了搖頭。
“求您,一定要救救他!”
樂無憂抓著安蘇默的手,心都亂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收不住。
張大勝嘆了口氣,看著安蘇默蒼白如紙的臉,轉而對著樂無憂說道:“有一件事,怕是你還不知道吧?”
樂無憂擦了擦眼淚,仰頭望著張大勝:“什麼事?”
“我說出來,你可別不高興。你要面對現實呀。”
“您說……”
張大勝搖了搖頭,惋惜道:
“這位公子受的傷非同一般,需要用剜血草做藥引子,才可製出藥來。可那剜血草生長的地方極為兇險,很多人去尋,沒有一個人活著回來過。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