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身旁躺著的樂無憂。
靠,這麼響也不醒?
“什麼關係?”
戴明朗抱著肩膀,歪著身子依靠在牆上,眯著眼嘴角一翹:
“就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哦。想必我不說,你們也明白。”
一番話,弄的領頭的土匪是又氣又急,
那名喚秀蘭的姑娘,是土匪頭子的青梅竹馬。土匪頭子一直喜歡這姑娘,奈何姑娘就是不喜歡他,任憑自己軟硬兼施,就是絲毫不為所動。
秀蘭幼年喪母,一直跟著酒鬼老爹生活。後來她爹為了喝酒,不惜將女兒賣到了青樓。土匪頭子是個孤兒,沒錢沒勢,得知秀蘭被她老爹賣進了青樓,年輕氣盛,便活活打死了秀蘭的爹。
為了將秀蘭贖回來,也為了活命,這才入了這一行。可是等自己有錢了,秀蘭別說跟自己回來了,因為她爹的事兒,就連見都不願意見自己了。又瞧不上自己的身份。土匪頭子便自暴自棄,帶著一眾兄弟,一直在這山上過活了。
誰知道那日去百花樓見秀蘭,前腳剛邁進樓中,抬眼便看到二樓,這小白臉抱了秀蘭便進了她的閨房。那日也是人多,自己好不容易穿過人群,急衝衝的到了二樓,便拿了隨身攜帶的迷香,悄悄穿過紙窗,伸進屋子裡面將戴明朗放倒之後,揹回了山寨中。
此時那土匪一聽戴明朗這般不識好歹,竟說出這樣傷風敗俗的話來,氣的鼻子都要冒煙兒了,氣沖沖的將牢門開啟,拽著戴明朗便扔到了地上。身後的兩個隨從見了,立刻將戴明朗拽起來,綁在了身後的架子上。
“怎麼,這便受不了了?一個女人竟然能讓你這般瘋狂?還真是怪事。怪不得世人都說,紅顏禍水。說的還真沒錯。”戴明朗痞痞一笑。
我戴明朗這輩子,玩過這麼多女人,從不會愛上任何一個。絕對不會。
“王八羔子,今天我不打得你只進氣不出氣,我便不姓王!”
領頭土匪惡狠狠的罵完,鞭子一甩便狠狠的抽在戴明朗的身上。幾鞭子下去,戴明朗的衣衫便碎的不成樣子。
可那戴明朗偏偏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般,依舊雲淡風輕的,閉著眼眉頭都不皺一下。
領頭的男人見了戴明朗這般,更是氣的七竅生煙,下手愈發狠了。直到抽得戴明朗渾身皮開肉綻,身後的那兩個隨從連忙制止,那土匪才停了手。
“你碰了老子的女人,這賬我們慢慢算。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便死了。哼。我們走。”
土匪頭子說完,一甩鞭子,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那兩個隨從將戴明朗從架子上解開,連拖帶拽的扔進了牢房中,鎖門離開。
“還好麼?”
安蘇默倒十分欣賞戴明朗這股不怕死還挑釁對手的脾氣,問道。
戴明朗臉色蒼白的躺在地上,標誌性的笑容浮現在臉上,剛想說些什麼,嘴裡卻上來一股腥甜,歪頭便咳出了一灘血。
抬手擦了擦,淡淡道:
“死不了。咳咳。你倒是挺關心我的麼?”仰頭,一雙淡紫色的笑眼盯著安蘇默。
“戴公子,你的情感之路還真是豐富啊!這麼多女人都願意跟著你。”
萬宇打趣兒的說道:
“你還沒告訴我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戴明朗嘗試著坐起來,但幾次都沒成功。索性躺在地上,慢慢開始講述了自己的經歷來:
“女人?呵呵,都是一群紅顏禍水。
那日(ri)我回到客房,正準備睡了,便聽到有人敲我的房門。我開門後,便看到鄰桌的那姑娘站在門前,說她們家小姐找我,我問究竟是何事,也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