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

徐賢隨意推開韓過保持距離：“我不打算去寫作。所以這樣的‘好’名字，你自己留著好了。”

“好”字自然是加重音的。

韓過當然也聽得出來，很是失望坐回去，搖頭開口：“那麼好吧。我也不能強迫你……”

“你當然不能強迫我。”

徐賢表情怪異打量韓過。別過頭發開口：“膨脹的人反而是減過肥比以前瘦了。所以精神和肉ti是承反比的嗎？曾經那麼胖的你，好像挺憨厚的。如今已經可以用外號來調侃別人了？”

韓過語氣一滯。輕咳一聲看著徐賢：“我怎麼了？我現在瘦了這是事實吧？”

徐賢嘴角翹起，招牌的嘲諷獨屬於她的：“所以你是嫌棄我了嗎？肥賢？我臉腫一些最多不像以前那麼漂亮而已，但至少不難看吧？”

韓過驚愕，不敢置信指著自己：“所以……所以你是說。我瘦了，也不好看是嗎？”

徐賢沉默一下，起身去洗手間。大概半分鐘就回來了。手裡捧著掛在裡面的鏡子，直接放在韓過對面的椅子上，然後示意韓過。意思好像在說，你自己看吧。我不做評價。

韓過閉上眼睛。不是因為不敢看，而是因為他是仰頭閉眼吸氣。隨即噗的一聲笑了。看著亮晶晶看著自己的葫蘆瓶，開口示意：“你這算是回答嗎？”

徐賢不說話，伸手示意鏡子看著韓過。還是那個表情和含義。

“我想你直說！”

韓過眯著眼睛看著徐賢：“玩什麼行為藝術！”

徐賢一頓，別過頭發看著韓過：“確定？”

韓過抱肩點頭：“超級。”

徐賢有些抱歉和同情看著韓過，低頭想了一下，看著韓過開口：“我臉腫就未必不是女神。大不了再瘦回來。但你瘦了也瘦不成男神。胖回去……就更沒法看了。”

韓過倒吸一口涼氣，揉著胸口顫抖著手指指著她。半響再次仰頭閉眼。

只是不同的是這次……

眼角，流下兩行清淚。

果然嘛？直白的言語永遠都是殘酷的。所以現在的社會人人都不講真話了。以這個角度來說其實很難得她是這樣一個人。但是偏偏讓她這麼對待的是自己，這就不美了了。

“我特麼和你拼了！！”

“啊！”

啊的一聲叫，顯然都知道是誰了吧？

那麼想和她拼了的，其實也知道了吧？

韓過上前暴走就朝徐賢撲過去。徐賢尖叫著後退抵擋，但是奈何她註定對暴li和肢體語言並沒有太深刻的認識和造詣。那麼大隻的葫蘆瓶偏偏手腕腳腕都很細，韓過一隻大手就將兩隻手腕握住。然後腿壓著她的腿，這樣一來，基本不就是待宰割的程度。

“你別打我！！”

徐賢鼻音叫著皺眉嘟嘴發出抵抗的聲音。

韓過臉色難看倒是真的停手瞪她：“以後就叫你‘肥賢’！我看你敢不答應！！”

徐賢倔強看著韓過，皺皺鼻子算是回答。韓過瞪大眼睛，手又抬起。

“啊！！”

徐賢皺眉後退躲閃，用力掙脫他的單手，雙手抵著他胸口撕扯算是她的反抗。

可是這點程度能有什麼用？她語言和“頂嘴”的功力和她肢體對抗的實力是承反比的。偏偏碰到一個流氓會武術還臭不要臉的作家，這還有個好？

“我告訴阿姨！！！”

徐賢也是急了，這種小女孩的幼稚口吻也是被逼的。

可偏偏。起到反作用。

“最麼煩找家長了你還敢來這一套！！”

韓過拽著徐賢推搡：“本來你就夠像老師的了還敢告家長！！我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