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暴露出了絕世醫術,未免太過驚世駭俗,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納蘭布衣想都沒想,就直接伸手過去,很是配合。
四個保鏢面上都是一抽一抽的。
給家主治病的醫生,從來都是醫生主動詢問家主,如果要號脈,醫生會自己走上去,還要禮貌地詢問,可這個年輕人倒好,一句話都不說,直接伸手,等於是用無聲的命令,命令家主伸手出來給他號脈。
如果這年輕人有真本事還好,如果沒有,他們不介意在事後嘲諷這年輕人幾句,誰讓這年輕人這麼不識好歹。
只是,納蘭布衣完全不是四個保鏢這麼想的。
納蘭光啟跟他說秦朗是神醫,他就對秦朗起了敬重之心,儘管秦朗年紀輕輕,可正所謂人不可貌相,他可不會戴著有色眼鏡去看人。
秦朗使用一絲真氣,遊走在納蘭布衣體內,發現真氣執行異常晦澀、遲緩。
毫無疑問,納蘭布衣的體內,沉珂重重,體質十分虛弱。
天醫針法中,也有一套名為枯木逢春的針法使用技巧,以這套針法配合真氣使用,可以讓生機嚴重缺失的人恢復活力。
只不過,那真氣最好是木屬性真氣。
畢竟木屬性真氣最為柔和,兼具最強的恢復效果。
秦朗現在已經是練氣七層巔峰的修士,如果堅持使用火屬性真氣,施展這套枯木逢春的針法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
因為他實力擺在那,對火屬性真氣的運用和控制,也不是新手,可以小心翼翼控制火屬性真氣為納蘭布衣治療,而不用擔心火屬性真氣霸道的特點,破壞納蘭布衣的身體。
只是,秦朗不打算這麼做。
納蘭布衣的身體積弱太重,生氣流失太過嚴重,他用這枯木逢春的針法,損耗的真氣會十分的多,划不來。
秦朗想到了一個簡便方法。
但秦朗沒有馬上去做。
而是又號脈了一會兒,眉頭緊鎖。
瞧見秦朗的樣子,納蘭布衣苦笑道:“秦神醫,我這病,是不是沒法治了?”
納蘭布衣對此雖然失望,但並不覺得意外。
看過那麼多有名的醫生,接受的結果都是“no”,他已經被打擊得到麻木的狀態了。
如果不是納蘭光啟明確跟他說,這個世界上假如秦朗都不能治好他的病,那他就真只能迎接死亡,他恐怕都會認命了。
納蘭光啟緊張地望著秦朗,不希望從秦朗口中聽到肯定的答案。
四個保鏢也是緊緊盯著秦朗,為他們的家主祈福,祈求能從這年輕人嘴裡聽到讓人心生希望的話。
雖然,他們對這個架子很大的年輕人的印象並不好。
秦朗如果知道自己在四個保鏢眼中,還是一個擺架子的人,恐怕都會鬱悶死去。
天地良心,他可沒有想過要擺什麼架子。
只是為了不讓自己的醫術太過暴露,有一個過渡,才那麼做的而已。
沉吟了一下,秦朗搖搖頭,說道:“換成其他人,確實是沒法救了。”
一聽這話,納蘭布衣馬上眼前一亮。
“秦神醫請快說,只要能治好我的病,什麼條件我都能答應你。”
他倒不是貪生怕死,急著想要活命,而是眼下納蘭家族正是需要他生龍活虎的時候,他渴望身體好起來,為護住這個家族貢獻他的力量。
“倒也不難,服下這個就行。”
秦朗將一個小瓷瓶遞給了納蘭布衣。
納蘭布衣見到這隻有半個拇指大的小瓷瓶,將信將疑,畢竟這瓷瓶這麼小,裡面就算裝有藥,可光靠那藥,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