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上場講解武功。”眾人這才安靜下來。
劉連也不保留,把自己所知所學盡情講說一遍。剛開始比較淺顯,眾人都聽得懂,後來漸入高峰,只聽得上官玉、春兒二人面面相覷,如墜雲霧,最後乾脆伏在桌上大睡起來,劉連等人也不在意,繼續講說,直說的徐一凡、花果二人頻頻點頭,暗暗佩服,暗道:“有理、有理、高論、高論。”不過到最後,二人也聽得如墜雲霧,而此時,劉連正講的興起,二人不好阻擋,只好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傻笑。劉連正講的高興,不經意間掃了眾人一眼,見狀,一愣,隨即明白,一笑,看看天色漸漸亮,伸了個懶腰,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天快亮了,我也該休息一下了。”
眾人聞聽如釋重負,長舒一口氣,嘴裡卻還說著未聽夠的話,劉連壞笑道:“既然大家興致這麼高,正好我又想起一點,不如我們講完再休息不遲。”此話一出,眾人睏意皆無,一陣狂奔,奪路而走。劉連見狀大笑不止。
吃過早飯,徐慶林要起身回莊,下去收拾,花員外知道天險莊事務繁忙也不挽留。
徐一凡來到徐慶林近前,道:“爹,給你商量點事。”
“什麼事?”
“我想晚兩天再走。”徐一凡小心翼翼的答道。
“為什麼?”徐慶林面露不悅。
“我想和大哥多呆幾日,順便討教一下武學,增長些能耐。”
徐慶林聞聽馬上陰轉晴,點頭應允:“一凡,就該如此,但要記住,早點回家,你也得準備準備。”
“知道了,爹,你一路多保重。”徐一凡大喜過望。
正好春兒和上官玉打此經過,見狀,春兒有點噁心,伏在上官玉耳邊小聲的道:“什麼嘛,徐公子分明是找藉口,想和我家小姐在一起。”
上官玉不屑:“這都不懂,這叫英雄難過美人關。”
春兒碰了個釘子,恨恨的看著上官玉,道:“你也是個小色鬼。”
“哼!”上官玉把頭一昂,“我高興。”然後走了,氣的春兒直跺腳。
送走徐慶林等人,徐一凡等人齊聚劉連屋內,一雙眼睛盯著劉連寸步不離。
劉連奇怪:“幹嘛這麼看著我?”
徐一凡等人把目光一齊投向上官玉,上官玉見狀,忙道:“師父,是這麼回事,昨天晚上我們聽上癮了,你不是說又想起來一些嗎,我們給你個機會,你就講講吧,省的你放在心裡憋得慌。”
劉連笑道:“要說的昨天已經說過了,還說什麼啊,早知道這樣,昨天就留一些了。”
“師父,真的不講了?”上官玉不信。
劉連點頭。
“我還沒聽過癮呢。”上官玉撒嬌道。
花果一旁笑道:“像你聽的三句半就睡覺的人要聽過癮,那可要大費周章了。”
上官玉忙道:“花姐姐,搞清楚了,我這可是在幫你們呢,這可是我師父,我什麼時候聽都可以,倒是你們可別錯過了,要不然後悔死你們。”說完做了個鬼臉。
徐一凡上前道:“大哥,要不這樣,今天我們不講武學,我們找個地方練上幾趟,求大哥當面指教,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好啊,好啊。”春兒聞聽拍手笑道,“這比光聽好玩多了。”
“好吧,真是拿你們沒有辦法。”劉連見眾人熱情高漲,只好讓步,“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要是把你們教的走了形,你們師父怪罪下來可別怨我。”
眾人聽見劉連答應,高興還來不及,哪還管別的。
花果道:“不用走遠,後院有我一個練功場,我們去那裡正好。”
於是眾人隨花果一起來到練功場。場地不大,佈置的倒是齊全。花果命人搬來幾把椅子和桌子,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