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綠茶相處了三天,她對他也算是處出了感情,也把他當朋友來看。她並不希望許綠茶出什麼事。
不管怎樣,她也想到山上去看一下,看他是否真的離開那裡,或者他只是怕張大娘是壞人,躲在廚房的地道下面而已。
張檬打聽到鍾或正在公堂審案。寡居的男人因為被妻主的大姐奪去家產,把大姐告上衙門,鍾或正聽他們為家產一事而爭吵,怕是還要耗上挺長時間,才會結束審案,到她房間幫她搽藥。於是張檬趁沒人留意,偷偷地從府衙後門走了出去。
但是很快,她被巡街的捕快姐妹逮住,揪回了府衙。
“張檬,不是我們不讓你出去,我們怕你出去後就不回來了,到時大人可饒不了我們,你還是養好傷再想著出去吧。”其中一個年紀稍小的捕快如是說著。
張檬不能出去,心裡有些鬱悶,她只得拜託她們:“那你們能不能替我去山上一趟,幫我找找許綠茶,看他是否還在那裡。”
說罷,她特地將那個房子所在的地方描述的十分詳盡,還告訴她們到了那裡如何躲避房子周邊的陷阱。
“你們到了那裡,若是找不到許綠茶,就報上我的名字,說是我託你們去找他的。”
她們答應了張檬的請求,很快便離開,臨走前還不放心地叮囑她絕對不能偷偷跑出府衙。
······
“綠茶,這幾日我找的你好苦,你去哪了?”
樹林裡,一個身著華服的女子神色焦急地推開擋在她面前的僕從,走到紅衣男子面前,對著面前冰肌玉骨的紅衣男子說道:“我派人在這山上山下搜了三天,也沒見你的影子,我還以為你遭遇不測了。”
紅衣男子背靠著大樹,一雙盈盈美眸看了秦瓏一眼,斂去眼底深處的不耐,露出一個美好的笑容:“秦小姐如此擔心綠茶,綠茶很感動。這幾天綠茶在山谷下找不著出路,未能及時與秦小姐取得聯絡。”
秦瓏:“我這幾天去跟許紅交涉,讓她取消你和那個老女人的親事,不過許紅似乎不願意,一直在敷衍我。”
許綠茶美眸寒光熠熠,臉上掛上憂傷的神情:“雖然她是綠茶的母親,卻不管綠茶的意願,聽那個人的話隨意將綠茶許人,綠茶著實寒心。”
秦瓏見許綠茶麵色憂鬱,面上也掛起了擔憂的神情:“綠茶請放心,我一定會讓許紅退了那婚事。我也希望你能快些恢復自由身。”
許綠茶心裡冷笑,她願意幫他,還不是為了讓他幫她制住錢家。錢家前些日子雖遇到了些挫折,但錢家家主能把家業做那麼大,必定是有些手段的,現在錢家的家業大概也恢復了些元氣,而秦瓏迫不及待地想討好他,估計想從他這裡討些對付錢家的法子。
果然,秦瓏很快提起錢家的情況:“錢家已經查出了我派人陷害她的事,只是沒有證據,沒有戳穿我。但和錢家合作過的生意夥伴有幾個想要和我解除契約,她們還是想相信錢家。”
許綠茶回道:“她們想要解除契約,你不要阻攔她們,這隻會增強她們的疑心,你只需有意無意透露出有許多人搶著要你們的貨,並不缺她們幾個,還可以帶她們去看看你們的貨,你們的貨和錢家的貨,誰的好,她們自會看的出來。”他頓了頓,問道,“我讓你們好好地制貨,你們可有認真執行?”
秦瓏忙點頭:“這次的貨確實是非常良好的。”
······
秦瓏和她的僕從離開後,許綠茶一直維持的微笑冷了下來。
女子都是如此的噁心,為了慾望,或卑躬屈膝,或不擇手段。若是可以,他寧願一輩子不要和她們打交道。等他可以主宰自己的命運,無需再看別人的臉色時,他必定要將所有讓他不舒服的女子踩在腳下。
許綠茶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