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得上你哥哥的地方,可沒有幾處。”
她這還是用上了激將法,想要激一激權季青露出一點破綻,可權季青一聽這話,頓時便露出受傷神色,他大聲道,“我比不得二哥本事,我自己心裡清楚,可我也不是沒有氣性。二嫂,你別逼人太甚!”
權仲白嘆了口氣,才要說話,良國公已是一聲斷喝,“夠了!像什麼樣子!”
他自己穩了穩,把情緒給鎮定了下來,才望著權季青,不知為何,竟還微微一笑,方才和緩地道,“的確,只有人證,並無實據,三四年前的事了,不管是誰做的,也都留不下什麼證據來。”
在良國公微笑時,權夫人的神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但她並未開口打斷良國公的話頭,而是仔細地聆聽著良國公最終的決斷。
“但……”良國公掃了室內眾人一眼,才慢吞吞地道,“我要是就信了這話呢?”
此言一出,眾人反應不一,權季青面色大變,他又是痛心、又是受傷地望了父親一眼,長身而起,一字一句,都似乎痛徹心扉,“好、好,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是嫌我只會給您添麻煩,不若二哥有用。好容易有個話頭,您就要趕我走了!”
他再看了母親一眼,唇角泛起一絲苦笑,這才調頭冷冷瞥了蕙娘一眼,忽而一把便扯開了上衣盤紐,露出了裡頭雪白的中衣——
以及那上頭橫七豎八,胡亂綁著的火藥包
作者有話要說:古代的塔。利。班啊!
…………汗,權季青也的確是個人物
☆、174 人質
人質
室內氣氛,頓時為之一變,蕙娘只覺得眼前一花,自己已被權仲白搡到了身後,她丈夫沉聲道,“季青,一家人,不至於這麼做吧”
權季青手裡,不知何時已經拿出了一個火摺子,慢慢往密室門口退了過去,良國公面色陰沉,見權夫人想要說話,便衝她擺了擺手,自己對兒子道,“你是要作死?”
“是你們要把我逼死。”權季青堵在門口,態度卻頗為從容不迫,彷彿破沉舟以後,自己已經一無所懼,只是望向母親時,還隱約能見幾分愧疚,他隨手把火藥包的引線給拔了出來,湊在火摺子邊上,這引線並不太長,一經點燃,只怕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火藥包便會爆炸開來。
這密室也並不大,又被他搶佔先機堵住了門口,按火藥包的分量來看,只怕一屋子人能不能逃出生天,就得看命了。在座的幾位都是聰明人,大家只憑眼看,都能看出這些問題來,並不用誰來解釋。一屋子人,卻也的確都有幾分震驚:就算已經把權季青的瘋狂儘量高估,恐怕亦都無人想到,他會做到這個地步,這一屋子人裡,除了二房兩口子以外,餘下的幾個,不但是他的生身父母,也沒有什麼虧待他的地方
喬十七本來默不作聲,此時卻開口說話,“四少,你這不是直認了我的話嗎?剛才的冤枉之色又是做給誰看呢?大丈夫敢作敢當,你這個樣子,有點沒意思啊。”
權季青本要說話,被他這麼一打岔,倒是微微冷笑起來,不屑、冤屈之情,溢於言表,他也不理喬十七,只衝著蕙娘道,“我知道你誠心對付我,已是有一段時日了。二嫂,你把大哥一家趕去東北,三哥一家趕到江南,是還嫌這個家不夠凌亂,還嫌自己不夠敗家,還想把我也給趕走,你這才能放心地和二哥坐在世子位置上麼?喬十七本和我要好,他一失蹤,我就知道你在設法對付我,你派了人在府外跟蹤我也就罷了,我問心無愧不怕人跟可你在府內還要安插人到安廬來監視我,又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要挑我的不好呢,還是要牢牢把我給監控住。喬十七白白胖胖,看來在你手下也是好吃好喝,你用多少錢買了他來指控我?我知道你有錢你嫁來我們家,不就是為了用我們家的權,護住你們家的錢?為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