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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她一眼,蕙娘又道,“不過,是做得不對,爹是生的氣了。因為那盒子相當貴重,有錢都買不來呢,這一次錯不該亂碰別的東西。自己的東西,都收的房裡,就是娘屋裡的東西,那也不是的,要碰,得先問過娘才行。”

“才不是。”這話並未能說服歪哥,他執拗地別過頭去,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啞聲道,“娘騙!”

的確,權仲白一般也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氣,頂多教育兒子幾句也就算了——他對歪哥,是要比蕙娘對他縱容痛愛得多了。蕙娘又分說了幾句,歪哥都拒絕相信,反而因為娘一再騙他,動了情緒,金豆豆掉得更兇。蕙娘很有幾分無奈,只好承認,“是有一點點聯絡啦,爹是看了那本書,才想要出門走走的。”

這下歪哥就更要哭了,他哇的一聲,撲到炕上,抽抽噎噎地哭得傷心極了。平時最不喜歡認錯的,這回都有點不敢面對蕙娘,蕙娘要把他的臉抬起來,他都藏著掖著,不敢看她。

蕙娘被他鬧得沒有辦法,只好兇了歪哥一句,“哭有什麼用?不許哭!再哭就真生氣了!”

這倒是把歪哥給喝住了,他忙不迭拿手背擦著眼睛,好像很怕母親一生氣,也遠走高飛一樣。蕙娘抽了一張手絹,慢慢地將他的臉揩乾淨了,才道,“犯錯就犯錯了,怕什麼?”

說著,便從櫃子裡取出一個袋子,傾了個底兒掉——暗褐色的擋板、抽屜、楔子,桌上堆成了一座小小的山。歪哥看著自己的罪證,小臉兒一抽一抽的,蕙娘道,“其實盒子碎了,還能再拼,任何錯誤都有辦法去補救,怕就怕沒膽認,沒膽去面對,想要就那樣模糊過去。這回,娘等了十多天,才來找認錯,算是年小,就不多計較了。明年闖了禍,要還是這樣猶豫、逃避,娘就真的要生的氣了。”

她拿起一個小抽屜,遞到歪哥手上,衝他微微一笑,和聲道,“娘也不知道該怎麼拼,們一起摸索摸索,等這盒子拼好了,爹應該就能回來啦。”

歪哥再抹了抹眼睛,小小的臉上,也有些堅毅浮現出來,他嗯了一聲,終於現出笑容來,道,“們慢慢地拼!”

會這麼說,其實也是知道父親將要離去一段不短的時間,唯恐拼得快了,到盒子拼好時權仲白還沒有回來,又是難免失望。

他掉眼淚時,蕙娘還不覺得這麼樣,倒是被他這一笑,笑得有些心酸,想到乖哥學說話、學走路這段時間裡,都見不到父親,享受不到權仲白的關愛,心底亦不禁長長一嘆,再不情願,還是掛念起了權仲白:也不知他現走到哪裡了,一路平安不平安,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哎,歪哥也意識到自己闖禍了……孩子遇到風浪懂事就早了。

還有關於日記情節解釋一下,我沒有看過情深深雨濛濛,因為它熱播的時候我學業正忙,其實看大家說撞梗我也不知道到底撞了什麼梗。如果非常相似的話,那應該是巧合吧,不然我想出來也不會用的,汗。還有就是寫日記其實是個相當普遍的習慣,尤其是忙人,這差不多相當於古代的日程表,曾國藩馮玉祥等人都寫日記的,這習慣並不愚蠢。尤其古代又沒有部落格和微博,有話想說有感而發的時候不寫下來難道還喊出來?老悶在心裡會得病的。

這幾天更新時間的確是偏晚了,因為我四月要搬家,工作又忙,瑣事好多有時候回家很晚,相信四月搬完家會好得多了。接下來的十天我也儘量早點回家更新。

話說今天說要回長評的又拖延了,晚上估計也沒空當,明天我一定回!

☆、199合作

家裡人惦記著孩子的爹;孩子他爹又何嘗不惦記著孩子?權仲白望著一片湛藍波濤隱含的海面;倒背起雙手;長長地嘆了口氣。身後便有人笑道;“子殷,又惦記老婆孩子了?”

從京城南下廣州;往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