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放著個盛了nǎi的高玻璃杯。看起來已經有了好一會,牛nǎi的表面已經凝結在一起。
郭震北對自己剛剛的玩笑有些不好意思,說起來眼前這個暴力女雖然神經有些大條,而且還是個話癆。不過沖這頓早餐,他也該哄哄人家不是。
“那個……你別哭……別哭了,我不過是和你開玩笑!……別哭了吧,想想這世上恐怕就剩咱們三個,說什麼我也不能把你丟了不是。最少這是關乎人類種族延續的大事,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