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幾起幾落的時候;他們就更加崇拜他們的首領。
如果有人反對或者質疑他們這樣的崇拜;他們會立即橫眉立目。
“閉上你那唱高調的臭嘴;正經給老子拿來武器、彈藥和足夠的糧食。別提什麼仁義道德;這是生化末世是一個強者生存的時代。你們想當那種老實的任人魚肉的弱者那是你們的事情;不要扯上爺爺我”
在生化末世的時候;別說仁義道德;恐怕他們連“盜亦有道”這個成語都已經不再記得。為了自己活著;可以不擇一切手段;可以不顧一切道德。
彷彿只要活著;那麼才是活著理由與意義。
這是正確的嗎?
很簡單;把這種手段放在另外一個時空的另外一個故事裡;就能夠輕易判斷
比如把他們的所作所為放在抗戰時期;許多響馬出身的東北抗rì聯軍;當然就屬於“盜亦有道”的範疇。像那種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的人;那麼他們與被稱為“行屍走肉”的喪屍;又有什麼樣的本質區別呢?
答案是沒有
如果他們與喪屍沒有區別;那是不是殺掉他們也合理、合法、合乎道德呢?
相信如果平民們也有武器、彈因者說足夠的裝備;相信不會任由他們這樣的人存在。畢竟一個沒有規則的社會;是一個所有人都人人自危的時代。
然而;事情有開始就有結束;規則有打破就有重建;而重建規則的時代就在不遠處的未來。
好想知道;張萬財與他手下這樣的“能人”們;到時會有什麼樣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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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有點擔心
正文 第14章 有點擔心
隨著掌握著車頂機槍的人進來;然後車頂上的頂蓋又被人上了上去。當固定頂蓋的人;手剛剛離開螺絲;頂蓋上就發出了令人心驚肉跳的“澎澎”聲。
起初是一聲;然後又是斷續的兩三聲;再然後就像是冰雹那樣越來越密集。不但如此;在這些聲音響起一同時;還有一些金屬之間相刮擦的;僅人牙酸肉緊的聲音。
這時;包括所有把槍架上窗戶上的人;全都把窗戶關上。厚厚的裝甲鋼板與防彈玻璃;把車內與車外完全隔絕開。在明亮的燈光下;能夠看得到成群的喪屍鼠出現在它們的車身上。
或者用它們尖利的牙齒;或者用他們尖銳的爪子;在不停的撕扯著那些有“人味”傳來的縫隙處的金屬。然而;裝甲鋼可不像普通鋼板那麼脆弱;而且專門製造的相對光滑的表面;也使喪屍鼠不那麼容易停留在上面。
車輛在地鐵鐵軌上的第一個震動;都會抖落一身的喪屍鼠。
“抖落了一身的風霜……”
這情景不知道讓張萬財想起來了什麼;他哼起一首老歌;倘若是70後會回味起這道名為《最後的輝煌》的老歌。
忍著最痛的傷;
找個最冷清的地方。
關上所有的窗;
兒女情長統統都收藏。
抖落一身的風霜;
還要歷經多少滄桑……
喪屍鼠從裝甲板上、防彈玻璃上被抖落。那不是它們可憐的瓜子能夠摧毀的東西;畢竟玻璃雖然本身質地較脆;然而它的硬度幾乎要趕上鑽石。前面直立起來的車窗;同樣也不能讓它們停留。
更別說雨刷器;還在不停的拔著它們;好給司機帶來清晰的視野。無論是第一波變異的;保持著原始大小的喪屍鼠;還是張萬財他們捕捉的;已經大得快趕上兔子的由“生化鼠”轉換成的“喪屍鼠”;包括那些流浪貓狗變異的“喪屍獸”;對於勇士軍車都無能為力。
它們能夠穿透普通落鐵板、鋁合金的爪子;對於裝甲鋼與防彈玻璃的作用;等於零。
這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