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身份的定義。說真的,要真論起來,那種透過後門弄來的百年沉釀才是真的好東西。就像是太白酒廠一樣,沒有人知道當初在80年代酒廠擴建的時候,從附近的地下挖出近百壇,使用豬血荷葉壇的太白酒。
最後那些酒,成了太白酒廠的鎮廠之寶。隨後就有了“一滴太白酒,十里草木香”的廣告,而那些鎮廠之寶就成了什麼“酒引”。而以酒引為基礎的“百年沉釀”,在勾兌之前那才叫真的好酒。
別看洋酒吹的兇,而且在富豪權貴階層裡大為流行。而事實上,那千金難求的“百年沉釀”才是真的好酒,畢竟酒這東西,是要講年代的。而“豬血荷葉壇”本身,都已經是一種近乎傳說的存在,諸位就可以試想一下那些挖出來的美酒的年代了。
雖然這大約是市井傳言,但水興波不能否認,那酒實在是味道不錯的很。一小放在床下,是怎麼都捨不得喝完的。
晃晃手裡的酒杯,看著那掛壁的紅酒酒液,然後聞了一下。大概這是鑑賞酒的規定動作,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似乎一切都是外國的好。
“哼,想必這動作,會被那個無知的傢伙認為是裝b吧!”
水興波心中想著這些無聊的事情,眼睛盯著進來的猛士軍車。剛剛女兒的無線電通訊已經告訴過他,他們即將要到了,這件事還讓水興波稍稍的準備了一下。回過身看了一眼後面的酒席,他感覺這已經夠檔次了。
在圓桌上,是三碗熱氣騰騰的鮮榨豆漿,然後又是新炸的油條。他沒有更什麼太過於高檔的東西,因為聽兒子說過,那個傢伙並不講究這些事情。甚至不會喝酒、不會打麻將,這樣的東西還真是不配上桌。
不會喝酒,說明缺乏社交能力。不會打麻將,說明缺乏足夠的朋友。這樣的人在過去,那根本就是一事無成,永遠社會底層的材料。
然而,現在他有飛行器,他有“雷神錘動力裝甲”,他能夠營救出那些真正的“大人物”。那他就是大爺,就算是心裡一百個瞧不上,他還是大爺。
“這就是那個傢伙嗎?難道他不懂得,這裡對他這樣的人而言,就是龍潭虎穴嗎?”
站在“西安重建管理委員會”的大樓上,掂著紅酒的水興波是一付居高臨下,俯視人生的模樣。不過當穿著軍裝的郭震北從猛士車裡出來的時候,他不禁皺了下眉。
“這傢伙,那穿的叫什麼,難道也算是軍裝嗎?哼又是一個喜歡納粹的無知混蛋!”
冷哼一聲,水興波想起在過去的網際網路上,許多中國青年對於美國、德國、以sè列有著某種情結。雖然不能否認,那些是發達國家,可難道那些青年不明白,那些是站在中國對立而的國家,是阻礙中國發展的“敵人”麼?
這裡牽扯到一個認識問題,無論那些國家是否發達,他們都不會喜歡一個崛起的強大的中國。這無關於什麼政治、意識形態或者說國際地位的問題,唯一關係的不過是世界資源分配的問題。
那些說得出來的理由,不過是欺騙小民們的口號。無論東方、西方的zhèng fǔ,全都是如此。而戰爭或者說政治爭端的唯一目標,不過是佔據世界上資源分配的權利。
而眼前的這個穿著一身黑sè的,多少有些納粹意味的傢伙,當然不能得到水興波的歡心。
按照他想的,女兒女錦應該有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婿。最少女婿的家族對於“西安重建管理委員會”,應該能夠多少有些影響的能力。而那又關係到,軍方、jǐng方以及充當了zhèng fǔ職能的“西安重建管理委員會”的資源分配問題。
水興波喝了一大口的洋酒,他幾乎沒有感覺到那是什麼味道,他只是感覺自己似乎有點火大。
之所以感覺火大,那是因為眼前的郭震北原本不是值得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