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為什麼別人可以擁有無盡的財富、權勢,而且我們只能躲在這小島之上,過著被人使喚的日子?”卡比拉說道。
“別說了,你難道忘記了,咱們這一切都是怎麼得來的,沒有戰堂,我們能有今天嗎?做人豈能忘本?”蕭寒厲聲道。
“三哥,我們並沒有說要出賣戰堂,我們只是離開戰堂,去大陸建功立業而已,這難道也不行嗎?”卡比拉大聲說道。
“那是你,不是我!”蕭寒斷然道,“卡比拉,這些話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否則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兄弟!”
“三哥,你何必這麼固執呢,留在玄門島上,你能有什麼作為?難道讓咱麼一身所學都耗費在這光陰之中嗎?”
“來人,送客!”蕭寒憤怒的一甩衣袖,大步離開涼亭而去!
“三哥,你在考慮考慮,再來找兄弟……”卡比拉不死心的還衝著蕭寒的背影叫了一聲。
不管卡比拉是不是海風的說客,他都不能答應,海風組織十分嚴密,不準人員相互之間有交叉聯絡,否則一經發現,就會遭到嚴厲的懲罰。
“老爺,卡比拉叔叔……”看到一臉陰沉的蕭寒,三娘緊張的迎了上來。
“我跟他的事,你最好不要管,管好你自己就好了。”蕭寒冷冷的斥了一句,轉身便回書房了。
“老爺,你要的茶?”
“拿到我書房來!”
戰家宗祠!
多年不露面的戰傾城破天荒的出現在戰家老少面前。
君橙舞,全身披麻戴孝,跪在了戰家宗祠正堂之中。
按照規矩,君橙舞不是戰家人,是沒有資格進入戰家宗祠的,但是君橙舞的父親君莫邪不但是戰家的女婿,還是戰傾城的義子,當然這是在君莫邪死後認的。所以君莫邪的靈位得以擺放在戰家宗祠之中。
“爹,娘,女兒為你們報仇了,只可惜不能將那老賊的頭顱帶過來祭奠二老。女兒不孝,終於有資格來來看你們了!”君橙舞淚雨滂沱,跪在父母的靈位前,咚咚咚咚的連續磕了四個響頭。
戰傾城挺拔的身軀就站在君橙舞身後,聽到君橙舞那發自肺腑的聲音。也不禁眼圈一紅,戰雲錦是他唯一的女兒,也是他最喜歡的,君莫邪少年英才,是他看著長大的,兩個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然後成親,本來有著極為美好的未來,誰知道那火千尋。覬覦戰雲錦的美貌,害死了君莫邪,也害死了戰雲錦,這個仇他這個做父親的一直都沒有忘,兩千多年,八萬多個日日夜夜,他都生活在深深的自責當中,要不是他堅持要君莫邪去歷練一下,也不會有此禍事。
“好了,舞兒。你爹你娘知道你為他們報了仇,也會含笑九泉的。”戰傾城走過去,輕輕的搭在君橙舞瘦弱的肩膀上安慰的說道。
“外公,橙舞給您惹禍了!”君橙舞清秀的臉龐上淚水橫流。抬頭說道。
“傻孩子,這怎麼能叫惹禍呢,那一劍就算是外公在場,也會毫不猶豫的砍下去的。”戰傾城道。
“可是火龍族這一次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擔心您……”君橙舞激動的說道。
“放心,這仇並不是你一個人的。也是我戰家的,也是戰堂的,火龍族要是想報復,讓他們來好了,我戰傾城也不是好欺負的。”戰傾城霸氣的說道。
“可是外公,我不能連累了戰家,要是不行,您就把我交出去吧,反正我已經報了父母大仇,也沒什麼牽掛了。”君橙舞悽然的一笑,望著父母的牌位說道。
“傻孩子,外公沒能保住你母親,就很內疚了,要是你再出什麼事,你想讓外公以後的日子都活在內疚當中嗎?”戰傾城感動的說道。
“不,外公,橙舞說的是真的,不能為了橙舞一人而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