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不過這幾年,姜恆想要剷除的人已經剷除了,除了一些不長眼的小賊,被人刺殺這樣的事再也沒發生過了,能讓赤魅出手的機會不多。
到了臨清,姜恆一個人走進了瓊琚齋,姜氏夫婦見姜恆來了大喜過望,連忙迎了上來:“爺!您來啦?太好了,您的房間一直都給您備著,還以為您今年又不來了呢。”
姜恆笑道:“還是這裡好,沒人知道,可以安安靜靜的歇上幾日。對了,赤魅也來了,給他準備一間房。”
“赤魅也來了?”姜媽的臉一下子僵住了,“他跟來做什麼啊?”
“大雄不在,我出門自然是赤魅跟著,你別老是這麼不待見他。”
“那個赤魅神出鬼沒的,總是冷不丁的冒出來嚇人。也就您當他是個寶,由著他騎在您的頭上作威作福,您也不管管。”
“他雖說也算是我的護衛,可當初說好的平等論交,我不能當他是下屬,你們對他也應該客氣一些。”
“這個我們也知道,可他畢竟是那種人,爺跟他在一起總叫人不放心。”姜媽還在嘟嘟囔囔,姜叔乾咳了一下:“好了,你就別再囉嗦了!赤魅跟著爺都多少年了,單論武功比十個大雄都強。爺出門,他不跟著怎麼成?快收拾屋子去吧。”
姜媽哼了一聲沉著臉扭頭去了,一邊走還一邊小聲嘀咕著。
“這老婆子真是!爺,您別見怪,她就是擔心您,沒別的意思。”姜叔替老婆辯解著。
“我知道,可是這些年要是沒有赤魅,我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有他在我心裡也要踏實些。”
“爺,”姜叔壓低了聲音,“這個赤魅畢竟喜好眾道,他武功高,對您又一直抱持好感,要是他突然對您用強,那可怎麼辦啊?”
“呵,”姜恆輕笑了起來,“你想到哪裡去了?赤魅自有他的痴情所在,我不是他要的那個人,他只是嘴上說說,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爺,要不您把琳琅閣關了吧,這小倌館畢竟不是好營生。說不定就是因為開了那個琳琅閣,您才總是吸引一些像赤魅一樣的人。”
“我身邊除了赤魅之外那還有其他眾道中人,琳琅閣裡的小倌兒我可從來沒碰過。再說,琳琅閣是我答應給赤魅的,他只要還願意待在那裡,我就不會關。”
“爺對赤魅那是講情義、守信諾,可您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家了。”
“別,姜叔,你可別說這話。我就是為了躲這個才來這裡的,你就讓我喘口氣吧。”
“王爺又給您說親啦?其實那件事都過去那麼久了,爺也該放下了,好好找個姑娘成親生孩子,姜家還等著您傳宗接代呢。”
“姜叔!”姜恆沉下了臉。
姜叔立刻躬身說道:“老奴僭越,請爺責罰。”
姜恆嘆了一口氣:“算了,我也累了,先回房了,你也下去吧。”
姜叔不敢多言,退了下去。
回到房間,姜恆褪下了外衫,倒了一杯茶。
“姜叔說的人是誰啊?”赤魅的身影出現在涼榻上,懶懶地問道。
“誰?你在問誰?”姜恆不解。
“姜叔說你老是吸引一些像我一樣的人,那除了我之外,還有誰也是這條道上的?”赤魅緊咬不放。
姜恆頓了一下才說:“姜叔誤會了,沒這麼回事。”
“哼!不說就算了,早晚我都會知道,到時候我可要看看是什麼人也對你感興趣。”赤魅話一說完人就不見了。
姜恆也不在意,端起茶來喝了一口。這次來臨清也是因為傅丹墨不在,可畢竟已經一年多沒有見過他了,姜恆知道自己也有些想他。
第一次見到傅丹墨,姜恆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他那副害羞的表情。後來見識過他的才氣,姜恆對傅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