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回家的日子,所以大家都起的很早,忙忙碌碌的準備著她出行的事宜,遠處山上不時有幾隻早起的飛鳥嘰嘰喳喳的鳴叫,襯托著這個早晨更加清爽、寧靜了。
但是離福園十幾裡外的金家村正中的那座大宅,一早被一個女子的尖叫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金家大宅,金老爺九姨娘的屋子裡,雙十年華的九姨娘,這會兒已經不復昨晚的嫵媚了,此時她一臉驚恐的指著因她剛才的那一聲尖叫在沉睡中嚇的從床上坐起來的金老爺“啊,啊,老,老爺,你這是怎麼,鬧,鬧鬼啦!”
一大早上被擾了清夢的金老爺心情十分不好,再一看自己的小妾一大早上指著自己說鬧鬼,更是怒火中燒,揮手給她九姨娘一巴掌,五個通紅的指印迅速在九姨娘白皙的臉龐上泛了起來“一大早上瞎叫喚什麼,青天白日的喊什麼鬧鬼了,真是晦氣,趕緊下來給我更衣。”
九姨娘一巴掌被打醒了,她反應過來這個人她的老爺,是掌握她命運的人,她不敢再說什麼,只能紅著眼眶,強忍著臉上的疼痛,顫顫抖抖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拿起昨天晚上被金老爺扔在地上的衣服。
自己來不及先穿衣服,只能在空氣中赤/裸著身體,拿著金老爺的衣服去給更衣。她這樣赤著身子梨花帶雨的樣子顯然是取悅了金老爺,金老爺見她走近,一臉猥瑣的伸手在她的敏/感部位摸了一把,柔聲道“小九啊,不是我說你,你看看你,真是太不懂事了,大早上的又是叫喊,又是神鬼的,這不是給本老爺尋晦氣嗎,以後可別這樣了,老爺我還是心疼你的。”
九姨娘被金老爺摸的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臘月清晨的早上天氣又冷,她的面板上已經起了一層細細的寒顫,但是她不敢躲,她知道她躲了以後,等待她的是更厲害的拳腳相向,只能顫抖的聲音道“老,老爺,你,你的頭髮不見了。”
“什麼,什麼頭髮?”金老爺不明所以的,摸向自己的頭髮。這一摸可好,他頓時覺得渾身寒氣直冒,自己的頭髮呢?他現在摸到的不是平時的手感,他雖然年齡大了,最近幾年頭髮也不多了,不過頭髮還是挺長的。
但是今天他摸到的不是平時那長長的頭髮,而是像短刺一樣的頭髮。他頓時感覺毛骨悚然,一把推開正在給他更衣的九姨娘,自己跌跌撞撞的跑到鏡子跟前。
這一照鏡子,金老爺金有財,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嚇的整個人倒退幾步,一屁股墩到了地上。還好九姨娘比較受寵,她屋子裡的地上鋪著厚厚的氈毯,所以金老爺才沒有把屁股墩爛。
他驚恐的指著鏡子的自己,喊道“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睡了一個晚上自己的頭髮都不見了,“古人奉行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雖一毫也不能損”,所以他們不輕易剃髮的。這金老爺今年五十多了,五十多年留的頭髮已經很長了,這一夜之間怎麼就沒了呢。
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似得,站起來一把抓住九姨娘,雙眼充血的喊道“你個賤人,你說,是不是你乾的,你為什麼要這樣乾的?”
九姨娘**著身體被他按在床上,嚇的不停的掙扎“老爺,你放開啊,真不是我啊,我怎麼敢啊,求求老爺放開我啊,真不是我啊。”九姨娘哭求著金老爺。
金老爺金有財能置上這麼大一份家業,也不是個傻才,聽到九姨娘的話,他就鬆了手,他心裡明白九姨娘不敢這麼做,九姨娘一家子都靠自己生活,打死她她也不敢這麼做,剛才只不過是一時衝動悲憤交加才這樣的。
金有財雖然心裡有了底,但是他這人疑心比較重還是問道“昨天晚上這屋裡就咱們兩個,不是你是誰啊?你不會是說我自己半夜起來把自己的頭髮都剪掉了吧。”
“老爺,真不是我啊,你一定要相信啊,我要是真這麼幹了,我自己也跑不了,我何苦啊!老爺你給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