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中。
鎮國公隨便一掃,臉皮不僅哆嗦了一下,因為按照這單子上的說的,今天這夏芳菲砸了這麼一下,竟然是砸出去了八萬兩銀子!
“這。。。。。。”鎮國公看著單子十分無語了,他想問為什麼這麼多錢。畢竟八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但是他剛才已經打了包票了,此時此刻他怎麼好問的出來啊。
不過天兒倒是看出他的疑惑了,直接笑道:“世伯別看這上面的銀子多,就這還是看在咱們兩家是世交的份上打了個八折的。世伯可知道。光是夏三姑娘摔的那一套琉璃杯子就要一萬兩千兩銀子。再加上還有幾套琉璃的棋子,還有鋪子裡裝修用的頂級木料的器具,。。。。。都不止這些錢。我這也只是收回個成本啊!”
天兒如數家珍的說道,天兒說一樣,鎮國公的臉皮就抖一抖,心中暗恨這小子真黑啊,據說三丫頭只是帶人砸了童趣閣一樓的幾樣東西,那童趣閣的東西就是再值錢,那麼點子東西能值了這麼多錢嗎?
夏華鋒只覺這是他這些年以來最憋屈的一次了,他堂堂一個鎮國公,大楚的國舅爺,到了那裡不是被人抬著敬著的,今天卻被一個毛還沒長齊的毛頭小子給壓制住了,他只覺心中這口悶氣堵在胸口發不出來。
全是都是因為三丫頭這個沒腦子的才會讓他今天如此的難堪的,看向夏芳菲的眼神不由更犀利,夏芳菲只覺得如芒在背,頭都不敢抬起!
最後,在鎮國公的好言好語下,天兒大度的把夏芳菲交給了鎮國公,而鎮國公也收了那八萬兩的單子,說了稍後讓人把銀子送去童趣閣。
天兒這才跟他們笑笑告辭了,他一點都不怕這鎮國公賴賬,鎮國公如果這點事情都保證不了的話,那他以後也別在朝中混了。
天兒優哉遊哉的回去了,正好還能趕上他的同窗宴散席之前大菜!
而鎮國公府就沒有這麼和諧了,夏芳菲回到府裡以後,差點被鎮國公動了家法,要不是她的母親趙氏拿出他爹為了夏家下了大獄的事情哭求,這天鎮國公真要把夏芳菲打好了!
不過自此之後,夏芳菲就被禁足了,根本不允許她從她住的那個小院出來,直到他爹去往西南的時候,才放了她出來,跟著一塊兒去了西南了。
經過這次的事情,鎮國公是更不能留她在京城了,萬一再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家裡禁不起她這麼鬧騰,丟不起這個人啊。
據說夏芳菲走的時候,哭天抹淚的,是被夏家人硬塞上馬車的,任憑她夏芳菲以前在京中名媛中顯赫一時又怎麼樣,最終也逃不過跟著她爹被流放的命運。
說是她被禁足的期間,偷偷寫信求助她的大姐、二姐,還有一些玩的好的閨蜜們,卻沒有任何人肯出手幫她,甚至她無奈之下還給白若雨寫過信呢,只不過白若雨卻在為她被流放的事情開心不已,根本不會出手幫她的。
因為,那天天兒回家以後,就看到白若雨帶著丫頭在路上等著他。
“三弟!”白若雨看到天兒的時候,開心的叫道。
天兒有些納悶,白若雨怎麼會在這裡專程等他,不過最近白若雨表現不錯,也沒有再起什麼么蛾子,倒是老老實實的,隔三差五還回去給老公爺請安,唯獨還是不怎麼搭理若雲,不過大家都看的出她是自己下不來臺罷了。
所以天兒也對她沒那麼反感了,便回道:“二姐,你找我?”
“三弟,我問你,今天的事是真的嗎?”白若雨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
“什麼事?”天兒疑惑的問道。
“就是那個夏芳菲去砸童趣閣,然後被你當場捆住送去大牢的事情?”白若雨十分的興奮,口中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意味。
“哦,你說這個,倒是有這個事情。她來鋪子裡鬧事,我正好在鋪子裡,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