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竟然當眾這麼嘲笑他,在看周圍的人也同樣露出一副你真沒見識的眼神,不由的不由臉上一陣漲紅。
“沒有驗證就沒有下決定的權力,你根本不知道這位胡老爺的情況,就隨便下決定誣賴他們,到底是何居心?”天怒喝道。
“我、我只是看不過去,說、說句而已!再、再說了,不管怎麼說,胡老爺就是有病,也是因為被那士兵推了一下才犯病的,你們海事衙門的責任在所難免!”那人結結巴巴的嘴硬道。
“嗯,你這後面還算是說了句人話,確實這事情出在了海事衙門的門口,即便是不相干的路人出了這樣的事情,衙門也不會不管的,更何況還是為了海事而來的商人,海事衙門自然會妥善安排,請人為他看病,但是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莫不是你跟這位胡老爺是親戚?”天兒問道,聲音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
“不,不是!”那人結結巴巴的。
“那難道你跟這位胡老爺是同鄉?”
“也,也不是?”那人心虛道。
“這也不是,那難道是這位胡老爺的朋友?”天兒繼續問道。
那人眼神一閃,想要想就要答應,卻不想一直在那胡老爺旁邊的幾人中卻道:“他不是,我們跟他是第一次見面,原來從來沒見過!”
天兒看向那幾人道:“你們是?”
“回世子爺,我們是老胡的同鄉,我們幾個是合股來跑海禁的,最近一直在一起!”那幾人應道。
“既然你跟著胡老爺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海事衙門也並沒有任何推諉責任的意思,那個士兵已經被綁住了,該請的大夫已經請了,就連人家的同鄉都沒說什麼,你跳出來口口聲聲的說海事衙門殺人,如此挑撥離間是什麼意思,意欲何為?”天兒步步緊逼的問道。
“我,我,我不是想幫個忙而已!”那人眼神閃閃爍爍,臉上帶著驚慌。
“哼!”,天兒冷哼一聲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對著眾人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必多是什麼,大家南來北往的做生意也並不是平庸之人,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今日的事情必是有小人挑唆,至於目的我我想大家都知道,肯定不是為了大家好,今日之事眾位還是好好思考思考吧!”
天兒剛才跟那黑臉男人的一些列對話,其實就是為了讓眾人聽的,他相信這人人能跑來做海上生意,必然不是那呆愣之輩,剛才一時被人挑唆,現在被自己敲打一番,應該有不少人能明白的!
眾人聞言,臉色都有些難看,看向那個被抓住的黑臉男人,都露出了不滿的目光!
此時,天兒卻是遠遠看到有一輛馬車快速而來,臉色微微一鬆,便對那胡老爺的幾位同鄉道:“幾位既然跟這位胡老爺是同鄉,知不知道他身上有什麼隱疾,還望幾位坦誠相告,若是知道了他的隱疾才好對症下藥,救他的命啊!”
那幾人聞言臉上一紅,其實他們都知道老胡有隱疾,只是剛才為了跟海事衙門慪氣、找事,並沒有立馬說破,此時被天兒這一說,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也是不敢在隱瞞了。
“回世子爺,老胡確實有天生的心疾,常年用著藥呢!”其中一人說道。
他這一說,眾人不由譁然,還有不少人微微點頭,想是已經猜到了,看向那個黑臉男人目光更是帶著深究和恨恨的神色了。
此時遠處的那輛馬車已經走到近前,馬車停穩之後,從馬車裡下來了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後面跟著扛著藥箱的小丫頭,她們臉上神色肅正,在這眾多人前也沒有絲毫的怯場,而是身姿不亂,一臉淡定的走到天兒身邊。
“拜見世子爺,王妃派奴婢前來為聽世子爺差遣!”冬紅說道。
“冬紅姐姐免禮,病患就在那裡,請冬紅姐姐去看看吧!”天兒指著地上的胡老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