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藏在空間裡的寶貝與金條都不見了,也沒讓他有多少沮喪,只要這個空間還在,他就有信心再掙出一個不菲的身家。
張猛拍拍徐北的肩說:“其實幹我們這行最賺錢的還是跟那些蠻夷的交易,那些蠻夷部落貧瘠得很,要是有門路,運上一批生活物資,掙到的銀子夠普通人家活一輩子的了,不過定北王轄下管制得非常嚴格,行商的資格很難獲得,不過……”
張猛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神秘地說:“因為利潤夠大,定北王也管不住手下將士的野心,有些人收了行商的孝敬,還專門派了軍隊暗中為那些行商護航,私底下與那些蠻夷部落交易,換回大批的毛皮與珠寶。不過,兄弟,不是哥哥的嚇唬你,不管這其中利潤多大,儘量少沾,否則一旦被查出來那就是人頭落地的事,你可是有個寶貝弟弟要養的,這險冒得不值得。”
之所以提及此事,張猛是擔心他這個弟弟被旁人利用了,成了別人的馬前卒和炮灰,因一時貪念到時連怎麼死的都不明不白。
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官商勾結的走私嘛,上輩子徐北也幹過的,不過因為他有個作弊的空間,沒讓人抓著把柄,也因為收手得早,才沒跟其他人一樣落到蹲大獄的下場,這輩子,徐北當然會更加謹慎,若非絕對安全他是不會碰的。
徐北心裡想著面上露出感激之色,說:“張大哥,我知道了,那玩意兒哪是我能沾的,我求的就是個穩妥。”
“這就對了,將來你弟弟考出功名,就輪到他來報答你了,到時你日子也就好過了。”
“哈哈,承張大哥吉言,我也指望著敏慶將來做我的靠山呢,哈哈……”
徐北迴去休息的時候也沒跟徐敏慶提,他認為敏慶根本不用為這種事情操心,他打算探探有什麼不錯的書院,把敏慶往裡一送,他就可以放手實施自己的發財大計了。
至於徐家那邊有什麼反應,跟他有什麼關係。
且不說徐桂花回去後跟自己的丈夫如此痛述徐北的不是,讓丈夫給這個不懂事的侄子一個教訓,至於侄子會不會連日子都過不下去,徐桂花根本就沒去想過,她需要的只是徐北的服軟,從而再次確認她在徐家的權威。
接著她就叫了牛車匆匆趕去上坡村,又是將徐北如何無禮張狂的態度向大小王氏一說,大王氏惱得當場把手邊的桌子拍得砰砰響,罵道:“果然是個沒良心的混賬,我早知道陳氏那喪門星不是個好東西,連我的孫子都養得跟我離了心,這個不孝的東西!”
那個混賬不聲不響地把地給賣了,讓她在村裡丟了個大臉,走出去都被人指指點點,暗地裡說她不慈,把親孫子逼得走投無路,不得不賣了地才能活下去,把她氣得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娘,你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不說北小子讓娘你老人家在村裡背了多麼大一個黑鍋,就他在鎮上擺了那麼一個攤子,連阿祥回來都跟我抱怨,北小子這麼做讓他在學堂裡很沒面子,知道他堂弟在外丟人現眼,連以前來往的朋友都不願搭理他了,北小子這可是要將阿祥的前程都毀了啊!”小王氏痛心疾首地哭訴。
“娘,是啊,阿祥眼見著就要參加童試了,正是需要人脈幫助的時候,這時候可不能掉鏈子,我看北小子根本就沒安好心。”徐桂花趁機說道,知道自己的親孃最看重什麼。
果然,大王氏一聽更火了,孫輩中,她最疼的就是徐祥這個大孫子,從小就機靈孝順,一點不像徐北那個嘴笨的連話都不會說,怪不得她會偏心,而且徐祥從小又會念書,將來徐家就要靠阿祥來改換門楣,所以,她決不容許任何人為難自己的大孫子。
至於徐敏慶這個更加會讀書,常被夫子掛在嘴邊上誇的,大王氏可從來不認為他是自己的孫子,反而覺得他不知輕重,要是懂得感恩的,就不該事事壓在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