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她指向虛弱無力的安甄,又狠道:“還是她老子對你和我的事上心了?”
“蘇沫,你越來越放肆了,什麼話都敢說嗎?”赫連珏立即喝起蘇沫,安甄的老子……蘇沫是氣瘋了不成,如何能拿燕皇說事兒?
這話吐出來,幾人就都詫異驚心了一刻,蘇沫的膽大可不是一點兒兩點。
“怎麼不能說,皇上又如何,他不也是有七情六慾的人嗎,光說說而已,你就緊張成這樣,哼,若面對他時,你赫連珏豈不是就不敢動了嗎?”
赫連珏立即起身,壓聲斥道:“蘇沫你過了,真的過了,再說下去小心你命不保。”
蘇沫也走近他,距有一步之遠,非常近的看著他的眼睛,“不就是死嗎,為了我的自尊和愛人,我可以乾脆的拋棄生命,但是要值得,因為我蘇沫的愛從來不廉價。”
沫兒……赫連珏在心中痛呼了一聲,她小臉上都是冷厲之色,大眼裡的淚水一串串的滑落下來,他相信,蘇沫這是第一次為男人哭泣,她的痛和怨他都懂,但他們的對手太強大,竟然把蘇沫捧得高高在上,若得不到要得結果,就會把她狠狠踩在腳下,而這個踩卻並非是死,是比死更痛苦的折磨呀!
在座的人聽聞,無不心潮起伏,用盡生命只要換一片真心的回報、愛人的心靈相惜……讓所有人都不竟動容了,為蘇沫而痛的人、當然也有為痛恨蘇沫的人。
越王乾笑的站起身來,一看這二人都立著不動,好好的一桌子宴席給擾亂了,心中自然有些惱了,但臉上卻笑笑的說,“二位,今天是恭賀本王的大日子,就不要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多大點事了不是,呵呵……”
越王似有勸架的意味,拉著赫連珏坐下的同時,又指示呆滯一旁的青慈扶蘇沫坐下,但赫連珏動了,蘇沫卻不為所動,她一把抓住了青慈的手,“你不是問我怎麼辦嗎,那我告訴你,你既然不願意的事,又何苦難為自己,女人不一定得靠男人才能生存,相信我,我會幫你的。”
青慈呆了呆眼,一時神在當場,此時越王面色就更難看了,而李達升卻喜笑顏開,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赫連珏聽聞她這番反動的說詞,似乎又有些上惱,一拔身也起了來,一手扯開了青慈,只對蘇沫吼道:“你是你,她是她,休要在此教唆別人,卻只為你心頭的一時不快。”
蘇沫像被人紮了一下,那麼的痛和怨,立即反攻回去,“就許你們男人壓制無辜的女人,卻不能讓我們說一句公道的話,你的無能已然體現在我們的親事上,我說什麼,你休要再參和,因為我不僅聽不進你的勸告,而且更厭惡再與你這種沒用的男人說話!”
“蘇沫……”赫連珏的臉氣得鐵青,他沒想到蘇沫的反叛竟然如此強烈,一句句無用的男人,激出他所有火焰之氣,翻滾的惱怒全顯現在俊美的容顏之上,拳頭一把握得死緊,倏得就抓住她的腰際,狠掐一把扯到自己身上,蘇沫痛得眼淚翻滾,此次卻一顆也沒有掉下來,也沒有吭聲,仍然厲聲道:“這就是你的能耐,是要在女人身上施展嗎,我可對你赫連珏非常的另眼相看了,哼!”
可當赫連珏扯她入懷時,心中的一團火驀得熄了,換成最溫柔的深情,手上的掐立即舒展開,蘇沫沒有動,就深深的看著他,看她眼裡的水花,是痛出來的,他心下立即就一痛,凌唇動了動,卻始終沒有說一句話,但他掐她的大手,卻換成溫柔的按揉,他恨死了自己,卻控制不住一再的傷害她。
“珏……”這時安甄也起了身,含笑的走到他們跟前,她對蘇沫笑了笑,只對赫連珏道:“我好不舒服,送我回去吧。”
明顯的挑釁,蘇沫卻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她們的矛盾所在是這個男人身上,關鍵人物是這個男人的想法,蘇沫想,只要赫連珏敞開心對她,再多的困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