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攬月,就算這人是攬月的父親,她也不會放過。以快速狠厲的手段接手花家的一切後,花濺淚便展開了她的報復。
花自律的徹底放縱,讓花家上下都清楚的認識到花家是真的變天了,自然不敢對花濺淚的指令有所質疑。他們在積極落實她的命令時,亦在期待花濺淚能將花家帶到一個全新的高度,花玉於三家,雖以花家為首,但若成為唯一豈不更好?
接到手下打來的電話,花濺淚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撞過去,留他一命!”
衛猛派出的手下跟蹤了於不畏一段時間,發現對方著實小心謹慎,但再小心的人總有疏漏的時候,他們最不缺的又是耐心,所以,終於逮到了機會。得到花濺淚明確的指示後,儘管他們要下手的物件是於家的家主於不畏,但他們卻沒有任何猶豫。就算於不畏創造過輝煌,擁有常人難以匹及的心機手段,那也是過去。
而他們,作為花家新任家主的手下,作為新一代的力量,要的就是擊敗過去。
“交給我,保證留他一命!”一個神色飛揚的男子拍了拍胸口,對著耳麥道。
眾人一聽,皆是一笑,為首的男子點點頭,調整耳麥說道,“記得跑得快點!”
“哈哈……”隨著一聲爽朗的笑聲,神色飛揚的男子啟動了車子,飛速向前。
猛烈的撞擊後,一輛沒有車牌的白色轎車揚塵而去,留下一個被撞得鮮血淋漓的男人。四周沒有路人,因這帶是罕見人煙之地,畢竟墓地這種地方,最熱鬧的時候是“清明節”,平日裡,哪來的人?所以,於不畏連喊人來的希望都沒有。
也是於不畏沉不住氣了,想象中的於攬月回來求他的場景沒有發生,有的只是花家出面庇佑於攬月和於挽星。雖然不懂於攬月是什麼時候和花家搭上線的,但花家的分量,足以讓他消停一切逼迫於攬月的行為,但也更讓他下了決心馴服於攬月。所以,他來到了第一任妻子長眠的墓地,為的就是做一些前期準備。
於攬月的母親林月夜死後,他甚少到墓地悼念,偶爾的幾次,也是因為心煩,才來這個全是“啞巴”的地方,站在林月夜墓前傾述。每回這個時候,他都會散走所有手下,他雖然謹慎,但也自大,認為沒有人敢在於家墓園動手。但可惜他碰上的人是花濺淚,一個最喜歡挑戰人們固定思維的女人,所以,他悲劇了。
“嘖,真可憐,給他打個急救電話吧!”為首的男子眼一眯,樂呵呵的說道。
聽到這話的男人全都笑了,一個手快的男人掏出手機憋著笑意撥響了號碼。
救護車趕到的時候,花濺淚的手下已經清除好痕跡離開了,而於不畏在苦苦掙扎了一個小時後,才終於得到救治。送進急救室時,人已經徹底的暈了過去。
經過搶救,總算是拉回了於不畏一條命,但他的右腿卻是保不住了。於家家主被人惡意撞成殘廢的訊息迅速傳遍了華京市上下,但多是以幸災樂禍的態度看待。於家上下惶恐不安,生怕這個時候其他兩大家族會來參一腳,瓜分於家勢力。
但花家沒有任何動作,玉家也因為玉成鴛而忙著討論處理她的方法,於家稍微鬆了口氣。不是沒有人懷疑於不畏的事,是花家,玉家,或是兩家聯手做下的,但他們沒有證據。便是將現場翻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任何指向這兩個家族的證據,於不畏又昏迷著,不能從他嘴裡瞭解到當時的情況,因此,於家的人只能作罷。
“大姐大,於家若是陷入混亂,勢必會影響我們和玉家之間的平衡關係,這麼做,是否衝動了?”於不畏廢了一條腿的訊息傳來後,衛猛面露擔憂,輕聲道。
花濺淚坐在客廳的地板上,叼著一根菸,眉毛一動,笑道:“你以為我會放過玉家?於家不會繼續這麼慌亂下去,畢竟不是隻有於不畏能撐起於家。十年前在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