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瞭解了一遍形勢後,花濺淚將人手分成三批,一批交給玉成鴛,讓她藉助上一世的記憶使這批人發揮最大效用。一批自由活動,在出口處做好接應準備。剩下的一批,全是殺手精英中的精英,由她親自帶隊,火力支援盧姿藝。
盧姿藝被圍困的山後方有一處斷崖,若想以最快的速度跟盧姿藝會面,這個地方是最好的入手處。但萊蒂斯可沒那麼蠢,會把這麼好的支援路線交給盧姿藝,所以,花濺淚制定完計劃後,就派出了兩個人去刺探情況。萊蒂斯的人不好對付,花濺淚的人直到一個小時後才探清情況回到了臨時作戰基地,所幸並無傷亡。
“大姐,把守的人一共有三班,每三個小時換一次班,換班時間最長不超過三分鐘!”一個右臉有燒傷痕跡的男人摸到花濺淚身邊,低啞的聲音緩緩響起。
花濺淚伸出右手,看著手錶,換算了一下,下一班換班的時間快到了,動手就在這一刻。將手中的人分成三小隊,一小隊負責阻斷斷崖這處與外界的聯絡,一小隊負責刺殺,一小隊負責快速攀爬,趕去給盧姿藝送槍支彈藥。為免讓萊蒂斯擷取到訊號,花濺淚等人全都斷絕了通訊方式,一會的行動將以默契完成。
花濺淚處在刺殺這一隊裡,握著手中的匕首,有些興奮的舔了舔刀刃。距離上次見血,似乎真的過了很久了,這回可要殺個痛快才行。刺殺小隊的隊員都很興奮,見慣了生死的他們面對血腥,已經養成了愛戀的習慣,哪怕那血是自己的。
仔細觀察了一番草叢對面的人員,花濺淚發現白衣黨的實力果然不是虛的,隨便一個人出來,都能用身上的氣勢嚇死人。握拳,花濺淚等著換班人員交接完工作,便做出進攻手勢。但這時一個身形偏瘦的男人走向了花濺淚等人隱藏的地方,眾人頓時屏住了呼吸,花濺淚握緊了刀柄,盯著男人的脖子,準備隨時出手。
但男人只是掏出那玩意撒了一泡尿就離開了,花濺淚目測了下男人的尺寸,鄙視的翻了個白眼,誰說白種人的尺寸普遍都很大?這個小的連十二歲時的衛猛都比不過。刺殺小隊的男人,除了兩個面有尷尬外,其他都自豪的挺直了腰板。
小插曲過後,花濺淚瞅準時機,做出了進攻的手勢,刺殺小隊便自發的分為了三人一組的進攻模式。花濺淚帶著兩個身手敏捷的手下,猶如蛇形匍匐向前。
靠近把守人員所在的巡邏地帶後,花濺淚便和手下分開,朝離自己最近的男人摸了過去。男人轉背之際,花濺淚猛地跳起身,雙腳勾住男人腰部的時候,左手快速前伸,死死地捂住了男人的嘴巴,右手用力一劃,便割破了他的大動脈。
放倒男人,花濺淚不帶喘氣的就向下一個目標摸去,手起刀落,又收割了一條生命,卻沒有濺到半滴血漬。在刺殺小隊行動的時候,負責攀爬的小隊也行動了,一個個身手敏捷,猶如靈猴一般,攀著斷崖山壁就往上走。爬到一個合適的點時,便取出背上的炸彈塞進去,不是後退時引爆,就是最後關頭同歸於盡。
一番動作下來,花濺淚的人很快就控制住了形勢,負責阻斷斷崖處聯絡的小隊換上了萊蒂斯人的衣服,好招待下一批來換班的人。刺殺小隊收好武器,便順著攀爬小隊的路線爬了上去,花濺淚處在正中央,以她為中心,隊員緩緩移動。
在花濺淚行動的時候,盧姿藝的人已經快到人體極限了,卻還是苦苦支撐著,槍子彈藥越發的缺乏,若花濺淚再不來,他們就只能採取自殺式襲擊了。盧姿藝用手搓了一把臉後,咬咬牙,拿過一張弓弩,在手下的掩護下,起身射擊再蹲下。現在剩的最多的就是弩箭了,雖然使用其需要承擔的風險很大,但還是值得一試。
澤菲握緊匕首,眼睛死死地看著前方,等著萬不得已的時候追隨盧姿藝而去。
這時,後方忽然響起了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