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抓鳥啊？”

“是啊。”鸞術笑嘻嘻的道，對小鬥抱在他腰上的手，也只能放任了。

“這幾天人怎麼都往山上跑？”李大哥嘀咕了句，“去吧，山路不好走，開車更要注意安全啊。”

術應了聲便開動了摩托。留下一溜小煙兒，鸞術的摩托穿過衚衕，直奔山路。

山風吹散了小斗的髮絲，鸞術此刻化身林樹，那一頭短髮也飛揚著。小鬥看著路邊的植被，北方的植物枝杈外張，削骨嶙峋，樺樹便直挺高傲，樹叢便長枝張揚。落葉開始漸漸變黃，鋪天蓋地的灑下。

望眼全是綠色、黃色，心立刻就純淨了起來，思維開闊後，好像整個世界都美好了不少。

“小樹，不對，是小術。小術啊，你昨晚的事情真的不記得了？”小鬥心情一好，就全沒了什麼危機意識，斗膽的問出了口。

鸞術沒說話，小鬥靠著他的背，也沒覺得他背部肌肉突然緊繃，人家開摩托，肌肉本來就很緊繃呢。側過頭看看他的臉，也沒有紅。

“和你說話呢。”小鬥掐了下他的腰，不滿的喊道。

鸞術這才回應：“我第一次喝酒。”竟然所答非所問。

小鬥咬牙氣憤憤，仰頭迎著瘋，大聲喊道：“你耍賴，你耍賴……耍……賴……”喊罷覺得全身都舒服了，好像把所有的擔心，所有的壓力，所有的不開心都甩出去了般。

怪不得電視劇裡，主角心情一不順，就跑一個大石頭上，使勁兒的嚎叫呢，還真的有用耶。

鸞術開著摩托，突然按動車把，車身一晃。小鬥嚇的差點扔了鳥籠子，張著嘴緊急閉上，又差點咬了舌頭，“怎麼了？”

“沒事，山路不好走。”鸞術輕聲道，聲音裡輕蔑的笑意讓小鬥皺起了眉，他是故意的。

在半山腰上，鸞術停了摩托，鎖好後，看了看四周的景緻，道：“我們四處走走，如果你敏感的感覺到了什麼，就告訴我。”

果然不是真的出來玩兒。

小鬥跟著鸞術前進，也裝模作樣踩踩這兒拍拍那兒，眼神四處亂瞄，鼻翼微微煽動嗅啊嗅……

腳下踩著落葉，沙沙沙的響。在古代妓院和現代都市裡，小鬥都沒感受過這樣純自然圍繞的感覺，呼吸間有泥土與青草味兒，觸手是粗糙的樹幹和澀澀的樹葉。

“這地方真不錯。”小鬥發自內心的慨嘆。從古代到了現代，滿眼的都市現代化，鋼筋水泥玻璃窗，起初真的覺得，都市是天堂啊。可是真正投身在大自然，小鬥就明白為什麼在都市呆的久了的人，願意走走草原大山了。

人們在都市呆的久了，真的會累到全身都像鋼筋一樣僵硬，而在這沒有雕琢的環境下，身心都開闊了。

“你別一直皺眉，累死你得了，這兒多漂亮，你享受下吧。”小斗真想踢鸞術的屁股，她看著他每天這樣，都替他累。

鸞術閉上眼用力的呼吸了下四周的空氣，小鬥嘿嘿一笑，“怎麼樣？大自然的味道沁人心脾吧？”

“人傑地靈，靈眼應該就在這附近。”鸞術說罷，扭頭繼續前進。

小鬥站在原地做出她可以表現出來的所有鬼臉，才不甘不願的跟上了他。鸞術走在小鬥身前，伸展長臂，拂開了所有張牙舞爪的枝杈，他偶爾歪頭後瞄時，小鬥心裡都會覺得驚喜，原來這個人也不是真的那麼冷傲孤僻，他也會像個男人一樣替她開路嘛。呃……希望不是她自作多情。

兩個人正四處走走停停，前面突然傳來人聲，鸞術停住腳步，臉上先是一冷，隨即卻又笑了出來。小鬥歪著頭看鸞術的表情，不明所以。

鸞術回過頭，接過她手裡的鳥籠子，突然朝樹叢中一點，然後再將指尖划向鳥籠，五六隻山鳥便進了籠中。

“老婆，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