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性了吧。這麼輕易就將金吾給氣跑了……
被人窺視和分析的感覺可不會太好,會不會他在抓住自己前,就已經將她花小斗的所有習慣啥的都分析過了,才會這麼輕易且頻繁的欺負她?
小鬥滿腦子胡思亂想,倒也分散了注意力,表現地自然了不少,靠在沙發上傻兮兮的像是在看電視衛生間內自尊豬的聲音陸陸續續傳來,像是很認真的在修著什麼。還不停的使喚著某人,是誰脾氣這麼好,被自尊豬抓去衛生間裡修水箱?
“老婆。誰來了?”衛生間內突然傳來自尊豬的聲音,低低的醇厚腔調。
木意對自尊豬的稱呼並不牴觸。很平靜的回答道:“你家鄰居。上次一起爬山,抓鳥地那對夫妻。”
“……”自尊豬沒再說話。充分表現出了對鸞術和小鬥這對鄰居的不重視。
“你們都是從哪裡來這兒旅遊的啊?和小豬住鄰居這麼久,我還真沒聽說他有這麼一幫朋友。”鸞術沒話找話看向幽。
幽靠坐在另一側地單沙發上喝著茶,眼神淡淡的,總像在想著什麼心事。他慢慢轉頭見鸞術在盯著自己,才放下茶杯,“我也沒聽他說過有你這樣一位鄰居。”
小鬥心裡一抖,看著幽莫測地眼神,心裡開始懷疑幽這話是不是有什麼深意。是她多心?
鸞術哈哈笑道:“那臭小子當然不會說,要是他身邊住著個單身美人兒,他才會四處宣揚呢。”
“是嗎。”幽冷淡地吐出兩個字,便再次低頭品茶。鸞術笑臉有些僵硬,心裡大概已經開始對幽的態度惱火。
離火打了個哈欠,對身邊地水鏡道:“咱幾個打撲克吧,膩歪死我了。這幾天天天爬山。總算休下來了吧,還不讓人出去玩兒。”
“打什麼撲克啊,你有什麼可當賭注吸引我哄你玩兒的?”水鏡也打了個哈欠,這小鎮子一轉眼的功夫就能全走遍了,山山水水的還不讓帶著美女遊玩,那又有什麼意思。
這時自尊豬修完了衛生間,叼著一根兒煙,穿著一身休閒家居服,袖口和褲腿兒都挽了起來,他隨意的扒拉下頭髮,朝著鸞術和小鬥笑道:“怎麼週末不出去甜蜜,跑我這兒湊熱鬧來了?”
“昨天吃你羊肉串了,今天給你買點兒水果慰勞下,怎麼,不歡迎啊?”鸞術翹著二郎腿,那體格、姿勢和痞子表情,儼然北方小鎮粗獷男。
“整的還挺客氣的。”自尊豬就不客氣了,他蹲茶桌邊翻了翻鸞術帶來的水果袋兒,挑了根兒香蕉反手就甩給了木意,然後自己才掰了一根兒吃起來。他一手夾著煙,一手拿著香蕉。滿嘴的香蕉還沒嚥下,就走到離火身邊踢了腳離火的沙發含糊道:“打撲克。”然後回頭看著大家,“湊五個人,打大
小鬥一聽要打大便來了精神,瞄了眼笑嘻嘻的鸞術,剛想站起身毛遂自薦,就聽見衛生間沖水洗手的聲音,那門開啟,走出一個比女人更美豔的男人,一雙靈動的眼飽含水意,顧盼間盡顯妖嬈——阿星。小鬥呼吸一滯,下意識的就想對阿星笑,眼睛都要彎起來了,手心卻突然一疼,低頭一看,原來是鸞術捏她。
她這才收起了花痴臉,對自尊豬道:“算我一個,我打大,不管是不是大暗邦,都能讓你混亂。我是撲克公主。”
“對,麻將桌上你還是點炮皇后呢。”自尊豬笑的很欠揍,但他從櫃子裡找出兩副撲克,往茶桌上一扔,回頭看了看身邊這幾號人,道:“我一個,小花弟媳一個,小樹子你也算一個吧,離火、水鏡,咱五個。”
“哎你怎麼不帶你老婆玩兒呢?”水鏡笑嘻嘻的將沙發挪到了茶桌邊,眼神曖昧的看了眼木意。
“我和我老婆一起玩兒一把牌,來,老婆坐這兒來。”自尊豬坐在沙發上劈開腿,拍了拍兩腿間的位置,非常興奮的喊道。
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