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規則是誰說的,啊?不是我和水鏡安排的吧。”離火坐在沙發上。二郎腿一翹,儼然做好了看戲的準備。
“……”自尊豬為難的左右擺頭,最後指著鸞術說:“你老婆啊。就這麼讓親了?”
鸞術看了眼小鬥,“就當是被豬啃了一口。回去我給她好好搓搓就沒事了。”
小鬥很惱火,你當然沒事了,我又不真地是你老婆……小鬥內心憤憤不平,最後咬牙切齒、斬釘截鐵的快速喝道:“離婚!”
鸞術呵呵笑了笑,然後拍了拍小斗的肩。“等一會兒老公給你出氣。”
“別沒完沒了,快點兒。”水鏡也拍了拍桌子。
自尊豬隻好將嘴上叼地煙按在菸灰缸裡,站起身走向小鬥。小鬥心裡這個不踏實啊,一屋子人,要知道她李花就是花小鬥,那得丟多大的人啊……
再說,被這傢伙吻,太吃虧了,萬一他要再真是木意地情夫。那多難為情啊。
鸞術給讓了讓位置,自尊豬往茶几上一坐,也不管那茶几能不能承受的住他的體重。然後就對小鬥說:“準備好了?”
“便宜你。”小鬥氣呼呼的道。
“哎你這什麼話。要知道當著你老公面親你我得承受多大心理壓力啊,我和你老公可是發小。”自尊豬說著就要站起身。
離火一按自尊豬肩膀。不耐煩的哼了一聲。
自尊豬這才彎下腰。瞪著眼睛朝著小鬥地臉頰而去。小鬥看著他英勇就義一樣的表情,突然沒收住自己的情緒。再加上緊張和不好意思,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自尊豬立刻一挺身,臉上一瞬間就紅通通一片了。水鏡和離火見了他的窘相,哈哈哈笑的直冒泡,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阿星和喝茶的幽都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你笑什麼啊。”自尊豬笑也不是怒也不是,臉紅著渾身都不舒服起來。
“沒,沒……”小鬥這樣一笑,反而淡化了這一個吻給她帶來的羞窘和緊張,多了一絲娛樂氛圍。
自尊豬認真的囑咐:“不許笑了啊。”見小鬥點了頭,才再次彎下了腰,眼看著嘴就要吻上小鬥紅撲撲地臉蛋兒時,鸞術突然道:“你有沒有傳染病啊?”
自尊豬被這樣一打擾,又低著頭直起了腰,這回耳朵都紅了起來,“哎你們有沒有完?耍我是吧?”
鸞術嘿嘿一笑,“如果你有傳染病,就算是說我賭品不好,我也不能讓你親我老婆。”自尊豬剛要憤慨的展開演說以證明自己的健康,離火就做出了個停止地手勢,“快!快!快!”
自尊豬搖了搖頭,臉紅的像豬肝兒,他咬著牙挨個指了指離火、水鏡和鸞術,然後咬牙切齒吐出兩個字:“等著!”
再次低下頭,他這回學乖了,迅速在小鬥臉上貼了下唇,然後說道:“我很愛你,可我是太監——”
屋子裡立刻揚起爆笑聲。
“幹什麼呢?笑成這樣?”這時木意突然走了進來,自尊豬聽了木意地聲音,一緊張,騰地站起身,膝蓋一下就磕在了茶几腿兒上,嗷地一聲跳起來揉膝蓋。
四周的人見自尊豬出糗正被木意撞上,更加笑地猖狂起來。木意瞪著這一群瘋子,也不知發生了什麼。
“布衣說,哈哈哈……他是太監,哈哈……不,哈哈……不能娶你當老婆了。哈哈……”水鏡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沒什麼,沒什麼。”自尊豬忙吼道,然後忍著痛,跳回了自己座位,一拍桌子,喝道:“繼續,繼續,***,我要翻本。”
小鬥變臉也跟著笑了起來。當自尊豬彎腰把頭探過來時,她就聞到了淡淡的香菸味,那味道,很像爸爸,一時間就完全忘記了他的年齡,連臉都沒紅。(即使紅了,也是笑的,或者熱的……)
擦了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