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瞧見侍衛們投來的曖昧眼神。尤其是那個用詞,不自覺的揉眉頭,我長嘆口氣,我的個天神,您大爺說話用詞能不這麼曖昧行嗎?
“歇了兩個時辰也不……”剩下半句話梗在喉中,我猛地頓住,這事兒越解釋越曖昧,看侍衛們的眼神都認定了那關係自己還解釋個屁。
“如何?”挑眉斜睨我,四阿哥臉上的表情似乎很愉快,與自己的黑臉正好形成鮮明對比。
“沒什麼。”混蛋,還真是狠,哼,你不是喜歡演戲,那小爺就陪你演個夠。反正我身份低微不怕流言蜚語,你大爺不怕影響名聲我庸人自擾什麼。
看一眼眾位王府侍衛,自己驀地眉目含笑,一身男裝卻故作孌童似的嬌態半靠四阿哥胸口,吃吃的笑嗔道,“都是你啦,把人家帶到這裡。只是,咱們之間,哎,好為難啊,若小人是女子就好了。”說完不經意露出一個楚楚可憐含淚的哀怨表情給侍衛們看,手還輕輕地捶打著四阿哥胸口,臉上帶著無限的悽怨。
廟裡氣氛有一瞬間的冰點僵硬,主子奴才們都呆愣在那裡。
察覺到四阿哥的全身僵硬和那臉上的苦笑,自己在心裡頗為得意地笑笑,在他手臂裡伸個懶腰,低低的嬌喃,“罷了,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人家會等著爺,只是這一夜折騰人家腰好酸,咱們這就回去好不好。”刻意壓低的聲音像極了還未長大的小少年,帶著幾分曖昧幾分蠱惑。
哐噹一聲在我們身後響起,似乎是某種物體落地。
渾身一震,那人終於驚醒過來,低頭看我挑釁的窩他懷裡瞪視著卻只是嘆口氣,一言不發地抱我到了門外的馬車上,隨即在身後傳來悉悉索索憋不住的笑聲中也進來馬車。
很快馬車走起來,各據一方坐著,四爺似笑非笑地看我,自己則翻著白眼看馬車頂,打定主意死不認賬剛才那人是自己。
“怎麼不裝了,剛才不還玩的開心。”戲謔的味道,四阿哥看我淡笑,眉梢挑起。
故作不屑冷哼一聲,自己眼睛看別處,意有不滿的嘀咕,“那不是玩。”
即便是不看那人眼神也能察覺空氣驟然緊張,不自覺瞧過去,四阿哥神情驀地凝重,有些試探地看我,“莫非,是心裡話。”
“你……”惱羞成怒的怒視他,我心裡打鼓,猛然驚覺剛才那句話把彼此推入怎樣一個曖昧境地,自己面上雖然裝得漠不在乎可心裡那絲感覺卻如同菟絲花慢慢的生長起來,纏繞著什麼,讓自己窒息。
掩飾著面頰上那抹不自然,手指下意識地伸過去想要掐他一下報仇雪恨,可看到他手上的那個咬痕卻不自覺得換個地方掐下去,“這是給你的教訓。”
“恩。”不知是不是故意而為,四阿哥悠哉地撫摸手上那個咬痕,抬眸看我說道。
躲開那一瞬間自己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只是覺得掐在那裡很痛便有了那下意識的動作,可心底的那絲惆悵代表了什麼,有些東西似乎也變了模樣。
那是昨晚玩鬧玩時候咬的,穿著男人的袍子心裡也還是女子,身高上沒優勢還不能咬幾口解解氣。只是好奇那人當時為何沒有生氣,倒是看著那幾個咬痕怪笑著看我,哪裡還有冷麵四阿哥的一點影子。
見鬼,昨晚跟自己胡鬧的傢伙不會是被孤魂野鬼附身後的四爺吧,那孩子氣的模樣還真是和平時大不一樣。想想這可能背後就有了冷汗,自己穩定下情緒故做蹙眉,“我不想提那些。”
“不逼你,只是往後且不可再躲著我。”霸道的口氣,那人停頓片刻淡淡笑著說道,不等我反抗卻又靠著馬車壁閉目養神起來。
堵了一口氣在心裡,我作勢給他下盤一腳,陰陰笑了好一陣兒這才心滿意足,拉緊了身上披著的袍子開始閉眼假寐。
“李遙,醒醒,已經到了我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