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瞪大眼睛望著母親,“怎麼了,媽?出什麼事了?”
“你外公的那副畫變成假的了,現在你外公在家正大發脾氣呢?”墨舒宜的這句話,讓夏若曦差點坐地上。
怎麼可能?昨天她親眼看著那個畫匠臨摹那副畫,而且他們是當著她的面拿走臨摹的那副畫,留下原畫的呀,怎麼會變成假的呢?“等我一下!”夏若曦折身回去換衣服,然後跟著墨舒宜一起離開家,直奔墨家。
到了墨家的時候,來開門的福嬸臉色好難看,戰戰兢兢地,看到墨舒宜和夏若曦,急忙壓低聲音說:“老部長還在發脾氣呢,小小姐就不要進去了吧,這時候,老部長可是六親不認的,平時怎麼疼若曦都行,這會兒怕是怎麼著都不行了,進去肯定是要捱罵的。”
墨舒宜自然是知道自己父親什麼脾氣,聽福嬸說的很嚴重,看了夏若曦一眼,“要不然,若曦你還是別進去了,等你外公息怒了再說。”
“不用。”夏若曦斷然否定,她要進去看看那副畫,怎麼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變成假畫的。太不可思議了,難道姚芊芊是帶了個會變魔術的不成?他們走的時候,就帶走那副臨摹的畫,別的什麼也沒有,那幅畫是帶卷軸的,根本藏不了身上。太蹊蹺了,這一切,簡直不可想象。
墨舒宜面有難色,“若曦……”在父親和女兒兩個之間,很明顯墨舒宜是偏重女兒多一些的,不想讓女兒遭了父親的責難。
“媽,沒事,事情已經出了,要是弄不明白,不但我背了黑鍋,外公也失去了心愛的寶貝,傷了身子就不好了。”說完,夏若曦帶頭走進院子。是她的責任她就不能逃避。
墨舒宜和福嬸緊隨其後。
夏若曦走進正房的時候,沒聽到墨松柏的聲音,首先聽到墨舒慧的聲音,正在攛掇墨松柏,“他們夏家的人哪有一個可信的?你生的那個女兒也當是白養了的,嫁到夏家後,利用你的關係給夏天澤辦了多少事,毀掉了你的清譽,還半點好處也沒捨得給你。還有那小妮子,小時候到了咱家裡就是禍害你那些心愛的寶貝,什麼是你最喜歡的,她就禍害什麼,天生就是和我們墨家作對來的。我要是苛責她幾聲,你好怪我。寵的那個死丫頭都快上天了,前些天還跟我鬥嘴置氣,拿你威脅我,我要是不是心疼你身體不好,怕你因為我和她鬧脾氣,當時就抽她幾個嘴巴了。這會兒好了吧,我不讓你將畫借給她,早就覺得她肚子裡是裝了什麼壞心眼的,說了多少遍,你都聽不進耳朵裡,這下子好了吧,知道教訓了吧,還老說我瞧著那死丫頭不順眼,她就是個天生克家的貨……”
夏若曦聽到這裡,實在聽不下去了,大步衝進屋子裡,“小姨的嘴巴真是沒有白長,這兩片嘴唇和三寸長舌,可是將古時候所以惡婦的惡習,學的恰到好處了。”
“若曦。”墨舒宜聽著夏若曦的話,急忙將夏若曦拉扯到身後,墨松柏本來就生氣著呢,這會兒夏若曦還和墨舒慧頂嘴,不是火上澆油嗎?
“死丫頭,你怎麼說話的?將你外公的寶貝拿走,換回來就成了假貨,可惜了你外公那麼疼你,你連他僅剩的上心的寶貝都算計,現在還出言不遜,當真是欠教訓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墨舒慧橫眉冷目,捲袖子就作勢要過來抽夏若曦嘴巴。
“我還沒死呢!”墨松柏看著外甥女和二女兒要打架,氣的爆吼。
墨舒宜嚇得臉色都變了,生怕墨松柏雷霆之怒下,真的再失手來打夏若曦,雙手直將夏若曦往外推,並一個勁兒的對夏若曦使眼色,想讓夏若曦逃跑了算了。
夏若曦偏就生硬的骨頭,寧折不彎。墨舒宜越擋夏若曦身子越往前衝,急的墨舒宜臉色都變了。“媽,讓我瞧一眼畫,既然畫是從我手裡變成假的,那麼至少要讓我明白怎麼變成假的,從哪裡出錯了,逃避不是辦法,我躲了今天,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