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的身體微微後仰,向後倒下,荊羽的冰劍只將將擦過他的身體,劃破了他的衣服,卻甚至沒有傷到他的面板。
下一刻,薛天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匕首,已經抵住荊羽的咽喉。
荊羽只能停下動作,不甘地望著薛天。薛天身上的藤蔓已經散落,荊羽能感覺到,他傳出的靈力波動仍是三階,就是說他沒有違反他說的話。
“這就是殺將的手段嗎?”荊羽開口,沒有因為失敗而顯得頹廢。
薛天笑笑,道:“你已經做得很好,沒有讓我失望。”
荊羽只是笑笑,沒有多說,輸給薛天他沒有頹廢,因為他服!薛天以同樣三劫的修為,居然能從他藤蔓中逃脫,而且用的不是力氣,完全是頭腦和jīng準和判斷!
薛天只以三劫的力氣怎麼可能掙斷荊羽的藤蔓,使藤蔓斷掉的,是荊羽的冰劍。
剛才,在荊羽揮劍斬向薛天的時候,薛天將身體後仰,讓荊羽的劍只險險擦過他的身體,劃破了他的衣服,同時也斬斷了他身上的藤蔓。
這當然不是偶然,是薛天計算好的結果,他藉助荊羽的劍開斷了他身上的藤蔓,換了別人即使能想到也很難做到,因為那要判斷得非常jīng確。躲得過了,荊羽的劍會斬不斷藤蔓,躲得少了,荊羽的劍又會傷到他的面板,那就是輸,而薛天,計算和動作的幅度都剛剛好,就連荊羽也不得不對他感到佩服。
“撲通!”荊羽的身體突然倒下,且閉上了眼睛,已經暈了過去。
薛天收回匕首,蹲下身檢視了一下荊羽的情況,一查之下不由嘆息一聲。
“靈力波動幾乎沒有了,是之前對單寧那一戰造成了後果吧!”薛天非常明白:“那種鱗片給他爆發出的力量遠遠超出了他本身的力量,他體內的靈力跟不上那種力量,很容易會被那種力量消耗一空,爆發之後已經沒有多少靈力了吧。”
“剛才的戰鬥顯然已經非常勉強,如果不是身體不一般早已經倒下了,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難得。”
薛天想著,想到荊羽之前的表現心中更是感到失望:“當我先一步隱藏,失去先機時仍是那麼冷靜,並且做出正確的應對,之後隱進樹中又在自身周圍佈下陷阱,防止我接近,也算成功將我從暗處引到明處。並且還會利用那藤蔓和自身不多的靈力組織起有效的攻擊,如果換作別人的話剛才即使不死也已經受傷了。在自身靈力已經不多的情況下還能將我逼到這個地步。”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沒有受過訓練,這一切僅憑他的本能在做,而我卻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人。”薛天心中嘆息:“沒有訓練過就如此出sè,如果你能加以訓練,這小子一定能成為非常出sè的殺手,說不定能成為殺王,甚至更高!但是……”
想到荊羽一心離開極樂教,薛天也知道荊羽再出sè也不屬於他們,只能在心底無奈嘆息。
這場遊戲,是薛天贏了,他將荊羽帶回了極樂教。
“他想離開極樂教,我試過了,很難將他勸服,現在應該怎麼處理他?”薛天找到雷允,雷允是一名殺王,在極樂教的地位比他要高,所以他也要問過雷允,畢竟荊羽身後還有一個殺王,他不可能擅自把荊羽怎麼樣。
雷允正在飲茶,他端著茶杯,小啜一口,淡淡道:“他很出sè?”
薛天點點頭,豪不猶豫的認同了荊羽的潛力。
雷允放下茶杯,笑道:“能讓你承認還真是難得了,這樣的人我都想再爭取一下了。”
薛天沉默著,但他眼中的情緒卻已經說出了他心裡的想法,他在說三個字:“不可能!”
雷允瞭解薛天,也理解他的眼神,搖頭道:“既然不能爭取就將他關進天獄吧。”
薛天微驚,道:“關進天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