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拼裝的木盒。
“難道這些牆能推開?否則沒有門的話他們怎麼把我關進來的?”
荊羽開始嘗試去推動那些牆,但是四面牆壁紋絲不動,無論他往哪個方向推,那些石壁都動也不動,像是重逾萬斤。
荊羽無奈放棄:“極樂教的囚牢,看來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離開的。”
荊羽不認為這間石室中存在機關,因為四面牆壁都是非常光滑,如果有機關的話不可能設定的如此簡單。也有可能機關設在了外面,只能從外面開啟,但是荊羽不可能就這麼坐著等死。
“也許是我現在的力氣還不夠,如果達到四劫的話,說不定就能推動了。”
荊羽盤膝坐下,開始修煉,他沒有別的辦法,這是他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事。
極雪頌第四劫,很簡單的一劫:提高體內冰種的質,讓凝結出的冰更硬,更冷!但是荊羽所得到的極雪頌中沒有具體的引導,荊羽也不知應該如何去做。
現在,荊羽只能不斷吸收靈氣,寄望量變能引發質變,在沒有具體引導的情況下,他只能盲目修煉,至少吸收大量靈氣不會給他造成影響,他體內的黑冰能夠吸收轉化大量靈氣,這樣做有利無害。
極北之地,萬里雪飄。
如水晶一樣堂皇的宮殿高立山的頂點,萬年不化。
七天前,寒冰宮殿之內。
“我只閉關一月,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高坐大殿上方,不動如峰,沉穩如嶽,恩威如海,淡淡看著大殿下方的鄭楓。
“那個瘋老頭實力強絕,甚至有可能是超出八劫的存在,所以……”鄭楓臉上滲出汗水,面對這個男人,他感到山一樣的壓力。
“這樣嗎?”男人的聲音平淡如水,沒有多少波動,像是對極雪宗功法被盜的事情不怎麼在意。
“這是極雪宗的恥辱,難道我們就什麼也不做嗎?”鄭楓焦急,宗主似乎沒有追究的打算,讓他感到不甘。
“呵呵,那麼應該做什麼呢?”男人平淡道,他當然就是極雪宗真正的宗主夏銘。這一天他剛帶著韓霜出關,就聽到了鄭楓稟報《極雪頌》被盜的事情。
“殺了他們,讓別人知道極雪教的威嚴不容挑釁,否則的話極雪宵顏面何存?”鄭楓咬牙切齒,功法是在他代理宗主的時候被盜的,讓他感覺這是他的恥辱。
“顏面?”夏銘眉頭皺起,搖頭道:“你已達到六劫修為,活了如此年紀,難道還看不破這種虛無的東西?”
“可是……”鄭楓著急,想說什麼。
“師兄!”夏銘打斷了他的話,道:“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平白為宗內樹立一個疑是八劫以上的敵人絕非明智,而且你也明白,即使他們盜走了《極雪頌》,也不可能修煉到圓滿的,最多也就修至三劫。”
“我當然明白。”鄭楓道:“可是他們從宗內偷走功法,這是在打極雪宗的臉,我極雪何曾受過這樣的對待?不殺了他們,難以挽回極雪宗的顏面。”
夏銘搖頭嘆息,道:“論輩分你比我高,原本極雪宗宗主之位是屬於你的。但是師兄,正因你太過執著這一類的小節,師父才不敢將宗主之們交給你。”
鄭楓一震,拳頭猛然握緊。沒有當上極雪宗主,這一直是他心底的一塊心病,雖說他經常會代理宗主的職位,但他自己也完全明白那是師弟夏銘看在當年的情分上。
“夠了!你是在向我炫耀你當上了宗主嗎?”鄭楓臉sè通紅,怒視夏銘。
夏銘搖頭,不與他作這些爭論,道:“你應該知道,《極雪頌》只是功法的主篇,但修煉到第三劫和第六劫時都要有另外一篇輔篇才能繼續修煉,否則根本不可能有所成。那兩個人雖然盜走了功法,但沒有輔篇也是沒用的,根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