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荊羽沒有見到他,只聽到他說了一句話:“把他關到家族地牢。”
地牢,yīn暗cháo溼,不見天rì,無論白天黑夜,這裡都是黑暗的。如今,荊羽就被關到了這裡。
連續數天,荊羽都被關在這昏暗的地牢中,每天都會有人給他送飯。除此之外,一切都沒有發生,家族沒有定他叛逃的罪名,但顯然也沒有把他放出去的打算。
對此,荊羽很明白家族的想法。
“他們是想等我體內的藥效發作。”
荊羽理解,家族必定是想等他服下的那枚丹藥發揮藥效,如果成功,那麼估計荊羽的罪名就會輕叛,如果失敗,那麼荊羽可能就會被處死!
也許不用等家族叛罪,藥效發揮那天荊羽就會被它奪去生命。然而,一個月的時間過去,荊羽預料的藥效並沒有出現,他的身體沒有絲毫變化,家族也一直沒有將他定罪。
在這期間,荊羽也曾經嘗試過修煉,然而最後都是以失敗昏迷告終。
“一個月了,想來家族的耐心已經耗盡,再過不久,也許就要將我定罪了。”
對即將到來的罪名,荊羽心緒平靜,無喜無悲,因為他對這個家族已經絕望透頂,他們無論做出什麼決定荊羽都不會感到意外。
這一rì,荊羽盤膝閉目,坐在yīn暗的地牢中,他不是在修煉,而是在思考失敗的原因。
就在此時,黑暗深處突然響起輕微的腳步聲,輕微的聲音在寂靜的地牢裡顯得無比清晰。
“噠~”“噠~”“噠~”“噠~”
富有節奏的聲音,在黑暗中慢慢接近。
荊羽睜開眼睛,盯著腳步聲傳來的方向。
會來這裡的只有一個人,就是那個給他送飯的下人,除此之外這一個月沒有其他人來過,而此刻並不是送飯的時間,那麼來的人……
“是誰?”
腳步聲越來越近,終於,一個模糊的身影從黑暗深處出現,緩緩走來,最終走到荊羽身前的鐵牢之外。
“是你!”荊羽驚訝,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來的居然會是這個人。
荊鶴居住的小屋中。
“已經一個月了,還要繼續等麼?”鐵山恭敬站在荊鶴身前,垂首道。
荊鶴只說了一個字:“等!”
“可是……”鐵山臉sè凝重,道:“我怕等不下去了。”
荊鶴道:“為什麼?”
鐵山垂首,顯得很恭敬,道:“因為有個人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恐怕他已經按耐不住!”
鐵山看不到荊鶴的臉sè,但卻聽到他的語氣瞬間變了:“你說的是……”
地牢。
這裡雖然昏暗,但是也能勉強看清周圍的景。來人站在牢前,漠然看著荊羽,荊羽也在看著他。
“我想過來的可能是荊家的任何一個人,但是我卻怎麼也沒有想居然會是你。”荊羽淡淡開口,平靜看著眼前的人。
這是名二十歲的青年,他身穿紫衣,身後負著一柄三尺長劍,靜靜站在鐵牢之前,冷漠看著荊羽。
——荊越!
在這個家族中,他是最憎恨荊羽的人,甚至想殺了荊羽,因此荊羽怎麼麼想不到來的人居然會是他。
上次見到荊越,已是五年之前了,如今的荊越已經二十歲,五年之前他是一柄出鞘的利劍,直指人心。五年之後他這枘劍已經學會藏在鞘中,不露鋒芒,但危險程度反而更勝從前。
“你來幹什麼?”荊羽道。
荊越不答,他突然拔出長劍,斬斷了鐵牢的鎖鏈,然後開啟門,走進了其中。
“你到底要幹什麼?”荊羽眉頭一皺。
荊越沉默,走到荊羽身前,而後“嗆”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