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觀,你怎麼看?”
適時。俞飛白笑道:“去不去?”
“你決定就好。”王觀無所謂道,反正他也猜測得出來,微胖發福中年邀請他們的目的。肯定不僅是喝茶交朋友那麼簡單。
青年見狀,又補充道:“我們老闆說了,他現在在作客,不太好走開。如果兩位覺得他失禮的話,請留下一個聯絡方式,等到晚上他有空。再登門賠罪。”
聽到這話。王觀更加證實自己的猜想。無事獻殷勤,又這麼客氣。圖謀更大。
這個道理,不僅王觀明白,俞飛白更是門清。不過他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些什麼,突然問道:“你老闆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生意?”
“我們老闆叫安勝賢,是做珠寶生意的。”青年也不隱瞞,老實說了。
“安……”
俞飛白沉吟了下,忽然笑道:“粵省安氏珠寶嗎?”
“是。”
青年有些驚詫,要知道安氏珠寶走的是低調路線,旗下的珠寶店在不同的地方就起不同的名字,因此宣告不顯,很少有人知道。沒有料到,俞飛白一語說破了安勝賢的底細。
“難得安大老闆禮賢下士,怎麼也要賣幾分面子。”這個時候,俞飛白笑道:“那我們就去見一面,反正也走累了,去喝杯茶也好,你覺得怎麼樣?”
最後這話是對王觀說的,看見俞飛白同意了,他也沒有什麼意見,直接點頭道:“行。”
“兩位請……”
青年一聽,急忙禮請起來。
隨後,三人上了小船,在船工的載送下,慢慢來到了湖面大船的旁邊,再透過梯子爬了上去,進入了寬敞的艙中。
一時門,就看見一排巨大的屏風,把裡面的情形遮擋起來。適時,青年越過屏風,走進去提醒道:“老闆,客人來了。”
“邱兄,不好意思了,反客為主招呼兩個朋友……”
一個聲音響起,然後安勝賢走了出來,笑容滿面道:“看見兩位小兄弟在附近,一時高興就邀請兩位過來一敘,冒昧了,實在是太冒昧了,希望你們多多包涵。”
“沒事,安老闆請客,那是我們的榮幸……”
旁邊,王觀饒有興趣的打量,望著俞飛白與安勝賢嫻熟的聊天,彷彿是相交多年的朋友,完全看不出來兩人才初次打交道。
“安兄,有朋友來了,不打算給我引見一下?”
與此同時,又有人在裡面走了出來,那是一個精明幹練的中年人,眼睛炯炯有神,帶著幾分銳利之色,在王觀和俞飛白身上掠過,然後笑吟吟道:“來者是客,作為主人,我少不得好好的接待。”
“邱兄,這兩位是我的小兄弟,以後請你多多關照了。”安勝賢含糊其辭道,實際上他也是不知道王觀和俞飛白的底細,自然說不出什麼來。
“好說,好說。”幹練中年人笑眯眯點頭,心中更加疑慮了,不過表面上卻是熱情洋溢的引手道:“來,請進,坐下來說話。”
俞飛白自然不會客氣,直接走了進去。
見此情形,王觀也繞過屏風,走到了裡面,只見裡面是個茶室,佈置十分雅緻。船艙上開了幾個大窗子,可以觀賞湖面上的景色。坐在其中,一邊品味清茶,一邊欣賞湖光美景,倒也是十分愜意。
不過,安勝賢他們似乎也是才來,茶水並沒有端上來。幾個人坐下來之後,就看似漫不經心的閒聊起來。在談笑風生之中,王觀也得到了幹練中年人的名字,邱文忠。在安勝賢開玩笑似的介紹中,又得知邱文忠的職業,好像是滬城一帶的玉石珠寶商。
同行是冤家,這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
在知道邱文忠的身份之後,王觀也隱隱約約察覺,他與安勝賢之間,表面看起